林盈盈也沉下脸说:“是啊,就看今天李兵对他的审讯结果了。”
谁知李兵在审讯铁头的时候,铁头一口咬定他头疼,就是三个月前被大凤用棍子打的,他吃了好多药不管用,也去医院拍片子看了,医生找不出原因,但是他就是疼。
这下子李兵也头疼开了:这事不好弄了,他一口咬死头疼你毫无办法呀。
又问他干嘛雇人去饭店闹事,他说的更无辜:我被她打怕了,自己去怕再挨打,就只有雇人去跟他一起壮胆了。
而询问那几个人,只说是铁头雇他们的,别的问不出什么了。
既然铁头只是去讨说法,也没打伤人,还真没法拘留他,反而李兵被铁头叫嚣着政府人员得替他做主,说得让那个女人给他看病去,他已经花干了家里的全部积蓄。
李兵傻眼了,他还引火上身了呀。
他一时没了主意,就含糊的说:“这事还是你们自己先好好沟通,实在不行我们再介入吧。”
所以只得把他放了,回头马上来饭店跟大凤说了此事,他以为大凤听了这事会很紧张,谁知道大凤却淡然一笑说:“李兵兄弟,我根本没打他的头,我不怕他闹。”
又跟李兵说:“我怀疑这事啊有人指使他,根本不是他想出来的主意。”
李兵诧异的一皱眉,大凤朝林盈盈轻声说:“盈盈,我说不好,你跟李兵兄弟讲一下你的分析情况吧。”
李兵听了林盈盈的一番话沉思起来,最后他叹气说:“这事咱们只是怀疑,那铁头一口咬定他就是头疼来找你给他看病,咱们没法定赵大印的罪呀。”
这话一出口顿时都沉默了,林盈盈叹口气说:“实在不行就看看再说,他要是来闹的厉害了咱带他去大医院做检查好了,检查出没毛病他再想赖也赖不了啦。”
李兵摇摇头说:“弟妹这个你就不懂了,只要他想讹你,就算你检查结果证明他没毛病,他一个劲的喊头疼闹你也没办法,因为很多种头疼是仪器检查不出来的。这事我们所里就遇到过一桩,一直拖了好些年都没算完。”
林盈盈和大凤脸色难看了,心里都沉甸甸的。
晚上魏思峰来接她们回家的时候,本来林盈盈不想跟他说,但是四儿气急败坏的跟他说了出来,不等他说完魏思峰立时气得脸都紫了,气冲冲的就要再去找李兵想办法。
林盈盈拦住他说:“你就别找李兵了,李兵差点甩不掉他,他还要让李兵出面替他讨公道呢。”
魏思峰气得拳头上的青筋毕露,他气呼呼的说:“真是特么的畜生,到现在还来闹事,他什么时候再来你别声张,去学校喊我,我狠狠揍他一顿——”
林盈盈苦笑:你揍他一顿不更麻烦嘛。
但是看他气成这样,只能小声安慰他:“你放心吧,有李兵守着呢,店里还有四儿,我们吃不了亏,早晚会收拾他。”
大凤怕弟弟气坏了,就跟着附和说:“对,今天我们就没吃亏,那畜生还挨了李兵一拳头呢,也没得逞还被那几个人揭穿了。”
林盈盈笑笑说:“你也太急躁了,还没听完后面的话就发火了,其实这铁头真被冤枉了,这来闹事还真不是他的本意。”
然后她就把对赵大印的怀疑说了出来,说这斩草要除根,还得把赵大印给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