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飞快的扫视四周说:“赶快弄些僵硬些的土坷垃啥的藏兜里当武器……”
六个姑娘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坐在吉普车里一直朝这边看的人放心了,又合上了窗玻璃。
三妹跟五个姑娘一起走向面包车的时候,她忽然自己离队,朝着吉普车跑去,然后拍着车窗喊:“刘导演,我有一样东西在我乡领导身上,麻烦你开一下窗户我问他要过来。”
面包车胖司机疾步跟了过来,朝她咋呼:“怎么就你事多,赶紧给我钻进车里赶路。”
三妹继续拍吉普车窗户,还跟面包车司机嗲嗲的说:“人家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在他身上嘛,就打开窗户一下我问他拿过来就是了……”
吉普车窗户摇下来了,却是那个假刘导演的头露了出来,他朝三妹亲切的一笑问:“什么东西,我替他递给你?”
三妹转了一下眼珠,就装作羞涩的说:“不要意思刘导演,还是让他自己给我吧……”
其实她是刚才用高粱根茎在一块坷拉上写下了“坐到我们车上来”几个字,只要见了乡领导偷着塞给他就是了,所以她必须见到他。
但是这刘导演却再次推脱说:“马会计他刚睡着了,不好打搅他,请你说吧,没什么的。”
三妹傻眼了,但是她就退一步说:“那这样吧刘导演,他睡着了我也不打搅他,我知道那东西放在哪,我自己从他身上拿就是了。”
这人贩子也不清楚她跟马会计的关系,此刻还真信了三妹的话,就朝另一个人使使眼色,又朝三妹说:“那好,不过马会计刚睡着,睡死了,你千万被吵醒他,拿了东西就回去车上坐好赶路,咱们很快到地方了。”
三妹笑的一脸纯真的说:“真的快到了啊刘导演,那太好了,我赶紧拿了东西就坐回车上去。”
车门开了,果然马会计正蜷缩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三妹走近他,手一下子探进了他厚外套的胸口里,去摸他衬衫上的衣兜,同时把那块很僵硬的土坷垃塞了进去。
怕他一直不醒,就冒着他猛地惊叫一声的危险偷偷去掐了一下他胸口,但是那马会计却丝毫没反应。三妹干脆又加大力度掐了一下,他还是毫无反应。她咬了一下牙,用足力气狠拧了一下他胸口的肉。
她想着这下子他该杀猪般嗷一下子跳起来了。但是奇怪的是:他仍旧没反应。
怎么会?我这力度就是一头睡熟的猪也该疼醒了啊!不对劲呀!
三妹蓦地看向了他的脸,登时心里拔凉:马会计脸色煞白,呼吸微弱。
他根本不是自然熟睡……
“找到了吗?魏三妹姑娘——”耳边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