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把麦种和家什卸下木排车匆匆走了。三妹就对着他的背影发坏:我会好好的坐在地头等你才怪。
她就大口大口的吸着山里松柏的好闻的气味四处溜达着看风景。
三妹当然也不敢乱走远,只是在附近走着玩玩。忽然,她看到远处田地旁的松树林里有口个井,那井沿是石头砌成的。她自然而然的朝它走去。
她走到井旁,身子扒住井沿把头探进去井口里想看看这井有多深。
突然,她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僵了——她对上了井底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看到她也愣了一刻,然后滴溜溜的一转,瞬间露出阴邪,忽然朝她伸出了手……
“啊——”三妹发出了没命的尖叫,但是她感到然后脖子一紧,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三妹身子头朝下吊在井沿下本能的两手并用撕扯着要挣开他,但是他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着她的脖子和嘴,在她徒劳的“呜呜”挣扎中他一使劲,把她身子拽到了井里。
一到井里他松开了掐她脖子的手,随手抓起一把野草塞到了她嘴里,又迅速用一只手抓住三妹两只手背到身后,然后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三妹今天是来地里干活,木头也因三妹太漂亮惹村人热议,又让她穿上了他母亲的一件蓝色厚棉布对襟夹袄,下身穿了一条带腰带的黑裤子,无疑给他侵犯她制造了些难度。
在他迫不及待的撕了几下没撕烂她上衣的情况下,他有些急躁,就不得不耐心的一粒一粒解她的扣子,而这时三妹费力吐出了嘴里的野草,伸长脖颈在他后颈咬了一口。
他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三妹屈起膝盖顶了一下他胯间,这里果然是男人的要害,他闷叫一声屈起了身子。
三妹趁机抽身往井外爬。
这是口并不深的旱井,直径足有一米多,三妹身材不太高腿却不短,再加上身体轻盈,完全可以毫不费力的爬上来。但是她腿刚要迈出去的时候,身子又被他猛地拽住拖下去了。
三妹这个泼辣的性子哪会乖乖就范,就跟他拼了命的厮打起来。三妹用手掐他,用嘴咬他,用脚踢他……
这里是井底,只能恰恰容下两个站着的人,拳脚也根本施展不开。那人对三妹的攻击能躲开就躲开,不能躲开就生生的受着。
对方显然也被三妹的“生猛”给骇住了,他没想到一个女孩会这么凶悍,拳脚也这么狠戾,他身上好几处都被她弄的生疼。
当他的肩膀又冷不丁被她咬住不放的时候,他发狠的在她脖子上砍了一下子,然后趁她本能的松开嘴叫喊,把嘴贪婪的凑向她……
三妹被控制着欲喊救命,嘴突然被他用嘴堵上了。
她的身子也被他狠狠的抵在井墙上,两条胳膊被他摁在了头顶的井壁上。
本来三妹一个女孩此刻已经快耗尽了体力,此刻又被他这样死死摁住,算是完全被他降服了。
她闻着他嘴里的酒臭,恶心的要眩晕了,她绝望中开始浑身无力,此刻脑子里只期盼着木头出现,像上次她被两个人贩子追赶一样救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