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不合理……”何劲松慌不迭的说。
他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头坐到了房间的一只凳子上,那“干部”形象又回来了,但是他并没有摆干部的谱。
因为梁敏还举着那块砖竖在他的头顶。
林盈盈点头,嘲讽的说:“好,到底是国家干部,明理的很呢,那你说我该怎么要求你呢?”
何劲松牙一咬说:“要不,我再给你开个欠条,价钱你看着开?”
林盈盈鄙夷的一笑说:“那样不便宜你了苦了全乡老百姓了,这钱不还是压榨老百姓的啊,这不加速你贪污腐败呀。”
何劲松见识过林盈盈的厉害了,就心惊肉跳的问:“那你说,想要我的什么,你可千万别要我的命啊,这样你也会被送进监狱的……”
林盈盈摇摇头,她忽然出去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根绳子,跟梁敏说:“咱们把他捆在床上。”
捂着头的何劲松大骇,他哀哀的大叫着说:“两位大姐,我的头还流着血呢,行行好给我包扎上吧,我怕我的血会流干身亡啊……”
林盈盈这才想起他后脑勺还流着血。她跟梁敏都不是心狠的人,林盈盈就出去在旁边一家诊所拿了些药和纱布,回来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了。
然后不由分说俩人就把他绑在了床上。
何劲松绝望的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不如给我个痛快的吧……”
林盈盈跟梁敏退到一边,看着他说:“何劲松,你要想让我放了你,你继续做乡里的财政部长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知道你的下场。”
何劲松一听还有希望,就两眼灼灼的看着林盈盈问:“什么条件,我答应我答应。”
林盈盈一字一句的说:“把你跟陈白霜干的勾当都一五一十的跟我丈夫说出来。”
何劲松听了随即大叫:“那你还不如一到砍了我——”
林盈盈冷哼一声说:“瞧你这怂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放心吧,我保证你的安全。
你就说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陈白霜一手策划的,而你还可以把事情全部推到陈白霜身上,表现的你也只是受害罢了,这样,我丈夫只会把仇恨都记在陈白霜身上,跟你无关。”
何劲松对自己这根三春不烂之舌还是有信心的,只要他舌灿莲花的把自己说的跟初生的婴儿一般干净就是了,魏思峰又不是粗鲁吗,莽夫,他死的概率不大。
于是他看着林盈盈说:“一言为定。”
林盈盈跟梁敏使了眼色,林盈盈走了出去,给了饭店老板十块钱,说订了这个房间一晚上,要他们不要随便出入,然后锁上门出去了。
饭店老板两口子居然对房间的事浑然不觉。
俩人一到路上的僻静处,林盈盈就感激的抓住梁敏的手,问她怎么这么巧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