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好受多了,我感觉好像头一下子轻了起来……”魏思山舒服的说。???
?赵灵芝没有说话,微微笑着继续给他摁压着。
?时轻时重的按压,和阵阵舒爽的触觉令魏思山昏昏欲睡起来。只觉得头上那双手,灵巧而又柔软。或急或缓的移动,慢慢的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那双移动的手似乎揪扯着他的心脏,那种快慢完全打乱了他心跳的频率。……???
?粗重的呼吸似乎能放大感观,身后隐隐传来温热的香味,时浓时淡的伴着女人深深浅浅的呼吸扑撒在他的耳端、鼻尖,完全牵引住他的心神。那双手哪怕是一刻的停顿松离,都让他帐然若失,心里难受极了,有如百爪挠心!????
当魏思山的大手覆上赵灵芝的小手时,他完全是无意识的,凭的是男性征服的本能。
赵灵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魏思山已经抱起她压到了床上,呼吸急促的解着她扣子。
“不,思山哥,可不行,咱们不可能了——”赵灵芝拼命挣扎着。
魏思山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边饿狼般撕扯着她的衣服边说:“不,我娶你,我就要娶你,咱们明天就去领证……”
“砰!”就在这时,突然的一声巨响,屋门哗啦一声大开!????
魏思山和赵灵芝惊吓之下扭过头去,就看到门口麦子如天神突降!????
“思山哥——”赵灵芝最先回过神来,尖叫着把自己埋进魏思山的身下,连找个东西遮掩自己的身子都吓忘了,本能的只想找魏思山保护自己。
而魏思山在赵灵芝的惊呼声中,也终于回过神来,于是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拿起一件衣裳给赵灵芝遮羞。
但是已经晚了,本来就彪悍的麦子加上此刻的盛怒,凶狠的像一座凶神,她一把夺过魏思山手里的衣裳扔到了门外。嘴里嘶喊咒骂着:??“叫你要这个娼妇!叫你要这个娼妇……”
她边骂边又把赵灵芝的衣裳一股脑全扔了出去,然后随手抄起门边立着的一把扫帚,劈头盖脸的就向赵灵芝身上疯狂的抽打。
气极了的人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个劲儿的只想出气,只想发泄,根本考虑不到其它。????
赵灵芝在翠玲疯了似的发泄下,身上、脸上、手脚上,很快就抽出了一条条红色的血痕,不但看着触目惊心,也痛得惨叫连连。
麦子虽然有意的避开了魏思山,但竹枝扎成的长扫帚在挣扎的两人中飞舞,难免也有误伤的时候,。
“你疯了……住手……”魏思山因羞耻心想拉过裤子穿上,但是手忙脚乱中没有保护好赵灵芝。看着赵灵芝身上的伤,魏思峰眼睛都红了。
奈何麦子手里有这把杀伤力巨大的扫帚,魏思山想夺过来一时居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往往不等他的手伸出去,就被飞舞的竹枝抽了回来,只能护着赵灵芝一个劲的冲麦子吼。
忽然他瞅了个空,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过来抓住了麦子手里的扫帚,顿时边被动为主动了。
他照顾到赵灵芝的声誉,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屋门一关,然后拿起扫帚冲麦子身上凶狠的抽去,边抽边怒吼:“我跟你早离婚了,你跟灵芝马上要领证结婚,你凭什么来闹……”??
这是赵灵芝又气又羞的朝魏思山喊:“还不快点把我的衣裳捡回来——”?
魏思山听了这话忙丢下麦子出去捡赵灵芝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