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后,林盈盈问:“婶子,二虎到底怎么了,我们看看二虎吧,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雪梨男人你认识呀,他的脸就是那个中医治好的。”
小虎妈连连摇手说:“不是不是,不是病,是中邪,这不我让小虎到处买了不少偏方都不管用。我家小虎开始不信邪,这不也信了……”
林盈盈跟魏思峰对视一眼,他们当然不信邪。
这时小虎从屋里出来了,看见他们赶紧低声打招呼,四妹看出,小虎一脸疲惫,估计这几天到处跑着给弟弟讨治病良方。
他们诧异的跟着小虎他们进了二虎的小屋,林盈盈顿时差点吐了:屋里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二虎躺在床上。他头发被剃光了,从脸到身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那疙瘩又流血又流黄水的,血糊糊粘唧唧的,想一块烂肉,真是惨不忍睹……
此刻那二虎一看来人了就惨叫着哀求:“妈,我痒啊,你松开我的手,让我挠挠吧……”
原来他两只手还被绑着。
小虎妈这时候哭着对儿子说:“二虎,不能挠啊乖乖,越挠越烂啊……”
林盈盈受不了,跑了出来蹲在院子里一棵树下吐了起来。
魏思峰过来轻轻的埋怨着她,说她不该看的。
林盈盈吐完了,被魏思峰扶着去了另一间屋子。
小虎赶快给林盈盈倒了水,让她坐下缓缓气。
四妹就问小虎二虎怎么得了这病。
小虎就沉痛的说:“他不是在外地一个煤窑厂干活嘛,在煤窑底下负责挖煤,但是几天前,他带着一身脓疮回来了……起初我们以为是皮肤病,就按照皮肤病到处给他医治,谁知道越治越厉害了,他还发烧说胡话,可是一会又退烧了,人也清醒了,来回的反复……”
林盈盈听着这话想着刚才二虎的惨状心焦的很,四妹也一脸恓惶。
魏思峰想想说:“小虎,缺钱吗,缺钱先问我借,二虎不能再耽搁了,送县医院吧。”
小虎摇头说:“我们去了县医院了,县医院的大夫看了说治不了,不肯接收。这不我们才疾病乱投医,我这几天到处跑着找名医偏方……”
小虎妈这时抹着眼泪说:“刚开始就有人说我家二虎生的是邪病,我家小虎不信,非要给他弟弟治,看看,这不越治越厉害了,我觉得二虎确实的得的邪病……”
“小虎他妈,开门,大师来了——”门外响起一个低声的喊叫。
小虎妈顿时一喜,急慌慌的说着“好了,大师来了”就跑出去迎接了。
魏思峰皱眉看看小虎,小虎看来也默认妈的举动,他们也只好冷眼旁观。
一个老太太领着另一个老太太进来了。
小虎妈紧张的朝一位老太太说:“大师啊,快请进快请进……快救救我儿子吧——”
那个被喊着大师的老太太不信任看看魏思峰他们几个,小虎妈忙说:“没外人没外人,放心吧。”
魏思峰跟林盈盈对视一眼,林盈盈想看看这老太太耍什么花招,就不动声色,还微笑着朝那老太太点点头。
那老太太跟着小虎妈进了二虎的屋,他们也跟着挤在了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