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叹口气说:“怪不得他没心思管咱们的小学呢,如今咱王祥寨小学跟你当校长的时候可是大变样了,老师教学不积极了,孩子们成绩也不如以前了,听说这次大考成绩可是跟之前你当校长时大滑坡啊……”
魏思峰心痛的冷汗涔涔,双手在桌子底下攥成了拳头。
林盈盈暗暗吃惊:他都不在学校了,居然对学校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大凤拍拍弟弟的肩膀说:“不过咱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大妮二妮明年就升初中了,你也不是校长了,咱不操这份心,咱吃饭哈。”
虽然魏思峰怕影响媳妇吃饭,假装有说有笑的,但是,他基本没动筷子。
到了家,林盈盈问他,是否还想回学校,魏思峰佯装无所谓的说:“我只是心疼那些孩子罢了。”
林盈盈没再说话,她紧紧抱住了他,把自己的心贴在他的心口。
苦根走了一个星期了,青霞眼里像蒙了一层阴霾;苦根走了两个星期了,青霞开始发呆;苦根走了三个星期了,青霞病倒了……
林盈盈去看她,不会说话的青霞拉着她手哭的令人心疼。
魏土埂两口子也郁郁寡欢,魏土埂一根接一根的吸烟,他那张饱经沧桑依然英俊的脸满像被铁锈住了。
他对苦根可不仅仅是岳父对女婿的感情,他没有儿子,他可是把苦根当亲儿子看待呀!如果苦根一去不返了,他不比女儿受的伤害少。
晚上,林盈盈问魏思峰:“苦根难道真的一去不回了?”
魏思峰摇头说:“不会。”
林盈盈轻轻的说:“苦根不是个薄情的人,可是世事难料啊,不知道他找到双亲后是什么情况,会面对什么样的选择。”
魏思峰淡淡的说:“不管怎样,苦根都不会一去不回,等等吧。”
他忽然看向林盈盈,小声说:“对了,我刚才在收购站因为一些事回来晚了,大伙都回去了,我锁门走的时候,居然看见建峰跟梁敏在墙角拉拉扯扯的。”
“啊,什么,有这种事——”林盈盈惊叫。
魏思峰点点头。
林盈盈八卦心泛滥,追着魏思峰问:“那你听见他俩说什么了吗?”
魏思峰对这类事不感兴趣,就摇头说:“没听清楚,光看见梁敏推开建峰跑回去了。”
然后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了,坐到被窝里拿起了书。林盈盈可淡定不下来了,同时心里也有些小嘀咕:好啊梁敏曹建峰,你俩一丝风都不透给我就偷偷的好上了,看我见面怎么收拾你俩……
第二天林盈盈气呼呼的说她要跟他去收购站打架去。
魏思峰奇怪的问她跟谁打架,林盈盈说跟曹建峰和梁敏打。
魏思峰扑哧一下笑了,没办法,疼媳妇的男人就是这么听话,果然骑摩托车带着媳妇来收购站了。
身怀六甲的林盈盈下车直奔梁敏的办公室。
梁敏看见林盈盈来了,忙起身过来搀扶着她坐到椅子上,还赶紧去给她洗了葡萄和桃子。
林盈盈板着脸拿起一只桃子,咔嚓咬一口说:“梁敏,自己交代吧,别等我问出来——”
梁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很可笑,就笑着问:“交代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