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盈冷笑一声说:“首先我声明,林丹丹跟我是好姐妹,我跟她的关系不仅仅是老板和工人。其二,你的话有语病,不是我们跟你斗,是你跟我们找碴。”
孙长征也冷笑一声说:“林盈盈女士,真不是我找碴,是你丈夫不识时务。不过先不说这个,这个咱们之后再谈。”
他手握着方向盘轻轻瞥她一眼说:“认识她这些年,我还没见过谁跟她能成为朋友。你和她能成为朋友,你很厉害,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林盈盈嘲讽的一笑说:“巧了,她也请我帮她一个忙。”
他把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两眼看着窗外一排排的黄槐树问:“她请你帮她什么忙?”
林盈盈说:“她明明确确的要我替她跟你绝交,她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孙长征听了这话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的说:“她是我的女人。”
林盈盈对这种“霸道总裁”的作风一点不惊讶,她憋着气说:“对呀,你也曾是她的男人呀,但是她现在不要你了,她想找个中意的人结婚生孩子。”
孙长征冷笑一声说:“她能做到吗?”
林盈盈看向他:“她为什么做不到?”
孙长征不屑的说:“她能看上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吗?”
林盈盈也不屑的说:“孙老板你高估你的魅力了。”
孙长征不知廉耻的说:“不是我的魅力,是我在她身上和心里的印记她无法抹去。”
林盈盈脸上一热,刚想骂他流氓,但是看着他丝毫没有猥琐只有傲慢的神色,反而淡定下来了。
她盯着他阴冷的说:“她准备将她那一段日子从她记忆里删除,甚至不惜把那个曾经的自己都忘掉。她此后的光阴里,只要你不从中作梗,她就能找到她的爱情,过的幸福快乐。”
孙长征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好像也卸下了身上的铠甲,人显得沧桑疲倦。他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重重的说:“她这辈子都做不成别人的老婆,就是做了也是个形势而已,既是骗别人也是骗自己,何必呢。呵呵,她做这个决定,真是太不理智了。”
林盈盈嗤笑一声说:“她不是做这个决定不理智,是从前不理智,她爱上一个根本都不尊重她的男人,委身于一个视她的爱如粪土的渣男。唉!她该看看圣经里那句话:不要把圣物给狗,也不要把珍珠丢在猪前。”
虽然林盈盈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由赞叹这个男人的魅力,但是她还是替林丹丹叫屈。
这个男人听到这直接辱骂他的话,却把眼光从外面收回来,看着林盈盈咧嘴一笑,轻轻的说:“可是,做我的情妇,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
林盈盈怒了,替林丹丹打包不平的喊:“可是林丹丹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那么爱你,你就那么糟蹋她——”
“我必须等她大姐回来——”他忽然怒喝。
林盈盈惊的一下子闭嘴了。
这个男人发起怒来很是吓人,好在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又压低声音说:“你跟她说,如果我娶了她大姐我就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除了那一纸合同。”
天,他也说结婚证是合同。难道他真的拿婚姻当生意做,还是做生意签惯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