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年,我一狠心跟一个朋友去了南方打工,南方工资比咱们北方是高太多了。但是,我在南方干的很辛苦,主要是-……想她。可是,她每次来信都是催着我要钱,虽然我每次发了工资只留几个必须的零用钱,其余全部寄给家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寄到家的钱全部都到了她手里,我以为是全家都花。
终于放了几天假,我激动不已的回到了家。看到她又恢复在学校时候的光鲜亮丽了,穿着时髦,丰腴水嫩,刚生了孩子那几个月憔悴的模样一扫而光。
我当然很高兴,两眼从进门就黏在她脸上,恨不得当着全家人的面就把她抱到屋里……可是,我妈却把我喊到了僻静处,说我这个媳妇他们管不了了,让我把她带在身边吧,走的时候带着一起去南方打工。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说的够含蓄了,她这几个月在家除了打扮不干农活就算了,也不帮着我父亲抓药,还整天打扮好了就出门去了,半夜才回来。村里人风言风语的,说她跟乡里的谁谁谁不干不净……”
林盈盈何尝不了解柳明月。她就低声说:“其实,你就该一步不离她左右,说难听点,她就是个生性的水性杨花的人。”
张占敏自嘲:“可是我不这么认为呀,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我能令她改掉以前的毛病,只要我好好爱她,她会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的。”
林盈盈想起自己前世跟孙鹏飞的日子,苦涩的说:“我理解,爱情就是这么盲目。然后呢,你听你妈的话了吗?”
张占敏就说:“其实,妈不让我带她走我也准备带她走了。我一开始是不知道情况自己先去南方探探路,发觉咱们这些有文凭的到了南方机会还是很多的,我何尝不想跟她长相厮守呢。我就爽利的答应了妈,但是我还责怪妈听人家挑拨,说我媳妇不是那人,是咱们这些人看不惯她打扮这么漂亮故意朝她泼脏水。”
林盈盈不由说:“真是好丈夫。”
张占敏脸一沉,低声说:“我是为了她把我父母的心伤的不轻,还有我姐姐好心被我当了驴肝肺,我姐姐悄悄给我说,她亲眼看见她跟乡里那个书记出入旅馆。我都不信,还厉声呵斥我姐胡说,还声明,她要是再辱没我媳妇的名声,我就跟她急。
然后,我姐就不理我了。再然后我就带着她离家去了南方。当时我是这么想的,早点让她再怀上孩子她就彻底收了玩心,反正我工资也不低了,养活她娘俩没问题。
谁知道,到了南方,她找了一个商店站柜台的工作,很快就又跟别人好上了,晚上深夜不归。也是我的纵容,令她有一次一夜未归。
我忍无可忍,找到她上班的商店,她却也没来商店上班。我伤心的躲到厕所里哭。
等她回了家,我安静的跟她说,我们回家。
她当然不愿意回,我第一次对她用了强,把她硬塞到了火车里。
在火车上,我想了很多,她一次次的出轨不就是嫌弃我家穷,我没本事吗。我不能再这么打工了,我得想办法挣钱。
想来想去,我只有把我家传的本事拾起来,然后再去学西医,预备学成之后自己开一家中西医结合门诊,当然,在城里开,我要挣钱,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