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又胡思乱想了一夜的三妹头疼欲裂,浑身发冷,双手紧紧的抱着头呻吟。
听到佣人的敲门声,她忍着痛说:“请进。”
佣人本来是喊她吃早饭的,可是看到她的样子吓坏了,忙下去通报在饭桌上等她的二少夫妇。
二人对视一眼上楼。看到三妹这个样子,张曦看看冷雨,冷雨忙去摸她的额头,发觉滚烫。就忙让佣人先给她用冷毛巾降温,张曦则拨打了他的家庭医生。
放下家庭医生的电话,他看看冷雨,冷雨拿起手机就拨木头的电话。
木头的电话通了,那天传出他沙哑的“喂”,冷雨忙说:“木头,三妹忽然发烧了,你马上来吧。”
这时三妹忍着病痛留心听着那头木头的声音,她好希望木头马上赶来呀,她好想他。
“她病了就带她看医生,我不管。”说完电话就挂了。
三妹如遭惊雷般瞪直了双眼。这话是她的木头说的吗……
这时张曦和冷雨交换了一下眼神,露出一个无人察觉的微笑,然后冷雨气势汹汹的又给木头打去电话,不等木头开口她就训他:“木头,你怎么回事,三妹独自在房间里病了,你知道了还不赶快赶过来,居然说你不管,你还是个男人吗——”说罢用眼睛余光撇了三妹一眼,三妹使劲压抑着抽泣,泪已经流了满脸。
可是那头已经又挂了。
张曦气愤的说:“他真是个少爷脾气啊,这都结婚好几年了,我以为他改了,居然还是这样不负责任——”说到这里看了三妹一眼,停住话头摇头叹息一声。
三妹捂着头牙一咬,眼前一黑……
她醒来见床头坐了张曦夫妇,房间里有医生有佣人,唯独没有木头。
冷雨看她睁开眼睛就忙亲切的说:“三妹,你可醒了,头还疼吗?”
她头不疼了,心却尖利利的疼,就又闭上眼睛虚弱的摇了摇头。
她想换一下姿势,无奈胳膊上还打着吊瓶,动不了,就呻吟了一声,冷雨忙弯腰托着她身子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