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娘那浑浊但不混沌的双眼射出一速光亮,她缓缓的说:“东西我也没见过,我只是听我姥娘给我讲过。这些年我四处打探,最后确定它被你父亲张横花巨款买下了。”
木头跟三妹都好奇不已:是什么宝贝呀?
白大娘知道两位年轻人很好奇,就长叹一口气说:“我给你们讲讲当年的故事吧。”
“我姥姥年轻时候是当时的大官李老爷家里的下人,她和一位姓刘的管家一起为李老爷打理他整个府邸。
我姥姥娘负责内府里女眷的事务,刘管家则负责外在一切事务。李老爷为人厚道,对我姥姥这个苦命女人不薄。
但是我姥姥这个苦命女人却对李老爷隐瞒了一件事,就是我姥姥有个儿子寄养在乡下娘家。
当时我姥姥来李老爷府上当丫头时已经生下了一个儿子,因男人无能懒惰养不起家小,我姥姥只得出来找事做,还好有个熟人介绍我姥姥来李老爷处,李老爷处只要为成亲的姑娘,我姥姥急于找事做就撒谎说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
李老爷收留了我姥姥,我姥姥怕被辞退,在府里勤勤恳恳的做,甚至把别人的活都抢来干。我姥姥每月的月钱都托人捎到娘家,再由我姥姥娘家人给我姥姥男人养活他和儿子。
我姥姥不多话不脱滑都觉着我姥姥是老实人,从没人怀疑过我姥姥,我姥姥就这么在李府一干十几年,直到升到女管家。
这中间,我姥姥男人早已拿着我姥姥的钱跟一个小寡妇跑了,那小寡妇自己也有孩子,她不准我那个混账姥爷带孩子,他们就把我姥姥的儿子丢给了我姥姥娘家兄弟。我姥姥娘家兄弟倒是个老实厚道人,可是他生的孩子多,日子过得也艰难,我姥姥每月的月钱全部给他们过生计。”
她叹了口气说:“饶是这样也好啊,粗茶淡饭平平安安,我姥姥也可以尽心尽力的为李老爷做事。可是啊,老天爷连这个也要夺去。”
听着她这一长串平淡的讲述,三妹就忍不住打断问:“这里面没有要找的宝贝呀,白大娘,宝贝到底是什么,怎么丢的?”
白大娘一笑,没接三妹的话,却继续说:“我姥姥那个苦命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忽然不吃饭了,好好的床也不睡了,人也变了样子,俩眼珠子发黄,看人直勾勾的,问他话也不答。”
三妹不由唏嘘了一声。再没打断她的话
白大娘眼睛开始发红,嘴唇哆嗦着说:“更可怕的是,我姥姥弟弟睡到半夜被鸡叫声惊醒,起来去鸡架旁一看,原来我姥姥的儿子——我大舅正抱着一只鸡大口大口的啃咬。”
“啊——怎么回事,你大舅生病了还是基因突变?”三妹惊叫。
木头示意三妹不要说话,老人沉浸在往事里了。
白大娘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从那以后,我姥姥的儿子就发疯的猎食生鸡,逮不到鸡小狗小猫都吃,牙齿也开始变尖变厉,那眼神越发不像人了,可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