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娜马上说:“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我们再约。”然后起身付账。
干脆、爽快。
五妹也觉得时间不早了而且说的也不少了,就站起身说:“嗯,好的,蔡姐谢谢你跟我谈这么多,有请我吃饭。”
蔡娜笑笑说:“我该谢谢你,跟你在一起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解脱感,什么都可以说。”
她们一起从饭店出来了,五妹忽然想起说:“哎,对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的。”
她笑了笑说:“没事,我打电话叫人来开车送我回去,你我就不能送了,自己做公交车回去吧,不好意思了。”
五妹连忙说“没事没事”。然后她们就分手了。
五妹就连忙给干爸回电话,电话是干妈接的,她还没开口五妹就听到了那头的“咝咝”的喘气声,他忙叫了声“妈”。
那头哎了一声问她吃饭了吗,五妹跟她说吃了。
她就开始问正事了:“五妹呀,你二妹给你打电话了吗?”
她说的二妹是干妈二女儿,比五妹小一岁。
五妹就说没有啊,又问二妹有什么事吗?
干妈叹了口气说:“二妹说后天要去市里动手术了。”
五妹听了吃了一惊,就忙跟干妈说我给她打电话问问吧,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她刚要拨过去,二妹柳树的电话就来了。
“五姐。”是二妹低低的声音,
五妹忙答应了一声就急急的问:“怎么了柳树,妈才打电话跟我说了,是不是你的疮又厉害了?”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五妹怕她哭出来,就安慰她说:“没事,做了手术就好了,说不定做了这次一辈子就不用做了,妈说你这两天来是不是?”
“嗯。”
“中,我到时候跟学校请假,陪你去医院。”
“嗯。”
五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就说:“我现在在外面等公交车回家呢,有话你来了再说吧哈。”
“嗯。”她好像又在呜咽。
五妹就挂了电话。然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