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个养猪的把我和老邓打了,我要是不找回来,以后在军区就没混了!”
“啪”的一声。
任广众不由分说的又是一巴掌,横眉冷对道:“混账小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在自己老爹面前,任洪涛没了高调的气焰,说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金陵军区一个养猪的么!”
任广众叹了口气,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他是金陵军区的兵王林遇!”
“华夏最后一个兵王!”
见老爹的表情如此严肃,任洪涛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问道:
“既然他是兵王,怎么还去养猪了?”
父子俩在军区大院里的长椅上坐下,任广众淡淡的说道:
“因为五年前的索马里惨案。”
一听到索马里惨案这几个字,任洪涛像炸了毛的火鸡似的跳了起来,叫嚷道:
“爸,你是说他参加了那次索马里行动!”
任广众点点头,淡然道:
“在五年前的那次行动中,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金陵军区飞龙特种大队的其余八人全部战死。”
“自那之后,林遇的意志就消沉了,从此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在金陵军区隐藏了起来。”
任洪涛沉默了好半天,他知道,他错了,那个叫林遇的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算他的意志消沉了,他的那些光辉时机也应该会拿出来宣传,让刚入伍的新兵以他为榜样。”
任广众笑了笑,说道:
“按常理来说,你说的没错,但他是林遇,代号炎龙的男人,在华夏的军史上,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任洪涛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因为他是林遇,他太强大了,强大到你们这一辈子都只能仰望他。”
“只要他在部队一天,你们这些刚刚入伍的年轻人,会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因为他跟本无法超越!”
“所以,为了能让你们这些新兵对未来还有追求,金陵军区就封锁了关于他的消息,现在也只有各大军区的高层知道林遇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忽然,任洪涛似乎想到了什么,惊骇的问道:
“五年前宣布取消了兵王的荣誉称号,而索马里惨案也是在五年前发生的,这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任广众认真的点点头,一字一顿道:
“因为自他之后,再无兵王!”
听到老爹的解释,任洪涛听的直哆嗦,“军部居然为了一个人,取消了兵王的荣誉称号!”
任洪涛越想越不可思议,一个人到底要强大到何种地步,才能有这样的成就?
任广众笑了笑,叹息道:
“如果你能看到他身上的伤,你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
“他十二岁入伍,十五岁上战场杀敌,那个看似瘦弱的男人,其实早已伤痕累累,这是国家欠他的,得到这样的礼遇,也是理所当然。”
任洪涛沉默了好半天没说话,任广众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了笑走开了,他相信,只要儿子迈过了这个坎,日后定会更上一层楼!
林遇缓步走到参谋部,但没有直接去看神农鼎,而是去了总参办公室,都到这里来了,必须得去先看看人家的老大。
“报告!”
林遇直接推门而入,不算宽敞的办公室内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鼻梁上架着厚厚的老花镜,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上的军报。
坐着不是别人,正是中海警备区,总参谋长,霍长明!
“呦,你这小兔崽子居然这么有礼貌了?”
刚刚还一本正经的林遇立刻露出了像老.鸨一样的奸诈笑脸,“老首长,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听了,你之前也在金陵军区呆过,我可一直都是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少年。”
如果是以前,以林遇的性格,肯定会叼着烟,一脚把门踹开,管你什么军长司令的,通通不好使。
不过自打到了中海,在萧羽诗身边呆久了,天天被她在耳边叨念着人情世故这些东西,林遇也耳濡目染的被萧羽诗给传染了,以至于把骨子里的那些臭毛病都改了不少。
霍长明摘掉眼镜,放下报纸说道:
“刚才我见你们在下面闹腾了半天,怎么样,那俩个都是军区着重培养的苗子,你给评价一下。”
“还凑合吧,让他们去边境待几年,总在军区呆着,人都傻了。”
“暂时还不行,要去边境的话,他们两个还差点,还得在军区呆几年。”
林遇老大不情愿的看着霍长明,撇嘴说道:
“老首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在金陵军区的时候,好像极力主张我去边境的,那时候我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