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告诉我:“你去杂货市场买点铜制的剪刀,回去倒挂窗户上,弄点黑狗血抹在窗户和门上,在点一根蜡烛,切记蜡烛不能灭,剪刀一定是铜制的,要倒挂,黑狗血一定要纯种,杂交的不算。”
我点了点头,问他这样我就没事了?
老头儿话还没有说完,他继续说,也不要出房间,十二点之前必须睡觉,如果听到什么声音不要理,喊我名字也不要理,小心鬼*,不出意外是没事了,但主要还是看我的造化和运气的。
这不没把握吗!我抓住老头儿的手不让他走,但老头儿的电话响了,他接通,一直不停的重复‘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这类的话。
电话挂断,我还不愿松开他的手,老头儿叮嘱我说,这种事我也不能一直靠他,怎么样,还得看我的造化,他今天是真有急事,今天不去,可能会出人命,定金都收了,人要有诚信,我只要按他的做,就不会有事。
没办法,我只能把他放开,老头儿走了之后,眼看天快黑了,我急忙赶到了杂货市场,买好了老头吩咐的东西,急忙赶回家。
黑狗血我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好,就买了几种黑狗的血,搅拌在一块抹在了门上,床头上,又把剪刀倒挂在了窗户和门上,点燃蜡烛,感觉一切差不多了,这才敢爬到了床上。
可能真的累了,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惨叫声给吓醒,深记老头儿的话,没敢睁开眼,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张岩你好狠的心,你竟然如此对我,我要你死,我要你的命。”
女人凄厉的咒骂着,我一听就听出了是夏晓的声音。
这声过后外边就静下来了,我以为夏晓走了,但是很快窗户无风被吹开,一阵阴凉的风吹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咔嚓!”一声。
又一阵惨叫声,夏晓折腾了一晚上都不死心,一切正如老头儿所说的那样,她好像进不来房间,我心里面感受了很多。
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在醒来,是被楼下的车辆给吵醒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立刻跑向窗户和门,发现原本被我掰开的剪刀合拢了上边还夹着几根女人的头发和血迹。
而黑狗血上边更是黑一块红一块的看的着相当吓人。
还好,我本人没事。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这两样东西都当成宝了,舍不得擦。
老头儿之后给我打了电话,那边乱糟糟的,得知我要留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泼了我一盆凉水,告诉我这剪刀和黑狗血只能用一次,昨天用了,今天就没用了,清洗掉吧。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老头说:“不知道,你没听到这里有哭声吗,昨天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死人了,我还需要处理就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挂断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这些东西都没用了,那就清洗掉吧。
一中午的时间都在清洗,下午我去了趟公司,想找王秘书谈谈。
我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只有王秘书一人在公司,其他同事都忙着送快递去了。
王秘书见我现在才来,立刻扭着*走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张岩,你还想不想干了,迟到不算都敢逃班了,这件事我一定要向王总汇报。”
我把王秘书拉到了里边一个角落,堵住了她的出路,眼睛红红的。
王秘书害怕了,指着我问:“你,你要干什么,张岩,你可不要冲动,我,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
我直接问她:“上次晚上你让我送的那件包裹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王秘书的眼睛空洞,问我:“什…什么包裹,我什么时候晚上让你送包裹了?”
我让她少装蒜,就是那件加急的,让我找别的快递公司发出去,地址是市里一家精神病院的包裹。
王秘书却表示她真的没有让我寄什么包裹,再说,我们就是快递公司,寄包裹从这里就可以寄了,哪里还需要跑到外边去寄?
她说的有道理,可是那包裹当晚确确实实是他交给我的。
突然,我心里头一凉,暗探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我又问了女秘书几句,她把当晚回去睡觉告诉了我,还找了个人作证。
我看那王秘书说的不像是假的,就把她放走了。
王秘书像一只受惊了的母牛一样,急急忙忙的便跑了出去。
我心里面确是没办法平静了,当时我亲眼所见,我想我一定是见鬼了。
给老头儿打电话,老头却无法接通,打了几下最后索性直接关机了。
我联系不到他,只得放弃。
我的快递还没有送,下午我送了一趟快递,这一次也没有那女人的快递,我以为事情应该就这么解决了。
但是问题很快就又出现了,当天傍晚我下班回家,那女人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情找我。
我问她什么事她不愿在电话上说,只能见面说。
我又跑了一趟。
女人找我确实有事,坐在她们家的沙发上,我问她:“什么事你说吧!”
女人脸色不太好看,他咬了咬嘴唇,说道:“高磊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