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让古德接受这突如而来的尸体需要一段时间,但我必须得告诉他事实。
他缓了一下,缓了有好长时间。之后问:“这,这尸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你们怎么会着他?”
我解释:“实不相瞒,这具尸体其实是我在路上捡的,是在一个一个山洞附近,当时我也没注意,但是他让我过来,还说捡尸如果不送尸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倒了几次霉之后,我就把他背上了。”
歪门邪道也替我讲话:“不瞒你说,他从把这具尸体背到这儿走了有不下二十公里,你要知道二十公里在外边可能没什么,但湘西可就不同了,翻山越岭的。”
古德盯着尸体还是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的哥哥,他没法确定是不是,因为这具尸体已经干瘪了,脸早就挤压到了一块不见人影了。
我告诉他,现在不急这尸体是不是他哥哥,急的是该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这纸是我们从尸体的包里掏出来的,所以他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让他的父母知道这具尸体是自己的儿子能不能接受?
古德叹了口气:“如果这真的是我哥的尸体的话,真是遇到麻烦了,我父母没办法接受?怎么会干瘪成这个样子,根本就没人样了。”
歪门邪道告诉他:“你还是想办法鉴定鉴定尸体是不是你们家的吧,我们能帮的忙也只能到这儿了,剩下的就得看你们自己了。”
古德点了点头,同时向我们道了声谢,就我和歪门邪道这不经意间的举动,可以说就把他们全家的石头都给落了地了,等明天他一定会好好的感激我们两个。
我告诉他感激就算了,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古德还是回去吧,把尸体先放起来不要让二老知道。
古德背着尸体走了,我跟歪门邪道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愿我费了那么大的劲,背了那么久的尸体能给古德家一个安慰,而不是灾难。
歪门邪道我们两个也回了家。
图玛和妇人都好像没有发现我们两个出去。等我和歪门邪道进屋,把门关上,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突然瞄到,我的包不见了。
我看了歪门邪道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以为是歪门邪道把包放起来了,在跟我开玩笑,但问起他的时候,歪门邪道坚持认为自己并没有藏我的包,至于我的包跑哪儿去了。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不相信,刚刚还在这儿放着的,我们两个出去一趟,包就没了,这不是他弄得,这么一会儿还能进贼吗?
歪门邪道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是眉头皱着想寻找突破口。
半天,歪门邪道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你刚刚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关门?”
我告诉他门是关住了,但是没有锁,因为我知道我们两个出去也等不了多长时间,在说当时我正在背着古德哥哥的尸体,想锁门也做不到啊。
歪门邪道跟我分析:“你要是没有关门的话那只能把这件事当成家里事了,我觉得可能是图玛的妈妈做的?”
图玛的妈妈那个哑巴?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拿我们的包干什么,想要可以找我要啊,我也不是不愿意给她,这么直接偷算什么?
歪门邪道告诉我现在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再说他也是猜的,是不是图玛妈妈还不好说,反正那包里面的尸体已经带走了,她拿了也不会发现里边的尸体的,我不需要担心。
我叹了口气,我倒不是因为是不是尸体而烦恼,而是因为那包我还打算装衣服呢,总不能我们两个抱着那么多的衣服走吧?
生气也没用,都发生了,我躺在床上气的半天睡不着觉。
等快睡着的时候已经一点半。这一觉直接让我睡到了第二天十点,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歪门邪道还躺在那儿呼呼大睡。
我拍了拍他,想让他起床了,在别人家睡那么长时间可很不礼貌的。
歪门邪道平常说我睡的死,这一拍,我发现我们两个也是半斤碰八两,他睡起来也够劲,我没有喊醒。
叹口气,我自己先爬了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打算出去了
打开门,图玛正在院子里玩,而妇人正在洗衣服,院子里有绳子,上边挂着衣服,当我从这些衣服瞄过去的时候,发现了我的包。
不由得一愣,这包怎么跑这儿去了?
图玛见我起床急忙迎了过来,我把她抱起来,走到了妇人的身边,妇人给我点头微笑示意。
就继续忙了,图玛指了指那大包,跟我说:“张岩哥哥,那是妈妈洗的,你这包昨天里面好臭,差点把图玛熏晕了。”
我这个时候才搞明白,原来妇人拿走我得包是想为了给我洗洗,里边太臭太脏了,想想昨天还误会人家,我老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走过去跟妇人道了声谢,她摆了摆手让我别客气。
我跟图玛在院子里玩,歪门邪道也起床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走过来,责怪我为什么不叫他?
我天,我刚要喊冤,门口却突然钻进来了一群人:“弘毅家是不是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