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良心过不去了,但还是无动于衷。
商人,它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上帝”,没有救世人的责任,也救不了所有人。
这两个道笑南给我说的形容词还在我脑海不断的回档。
正思考着,电话又响了。
我看了下,还是钟雅媛的那个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要不要接。
想了一会儿,我按了接通键,然后问她:“又怎么了?”
钟雅媛又哭了,告诉我,医生说我的那只手以后都不能动了,因为摔断了骨头,而且,幸好不是摔断脊椎,差点就是脊椎摔断了,我还算幸运的,但这哪里幸运啊,我都要哭死了。
我听完,心悸了一下,这要是我摔断了一只手,然后永远不能动的话,那我和纹身这一行可以直接说拜拜了。
我问:“你摔断的是哪只手?”
钟雅媛哭着说:左手。
我说:“那还好。你不是左撇子吧?”
钟雅媛骂了我一句混蛋,然后说就算不是左撇子又怎么样,你想过只有一只手能用是什么感觉吗?
我沉默了。
钟雅媛又骂了我几句混蛋,然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时,李诗音走到我旁边,问我和谁打电话呢?
我说一个客户。
李诗音说:“给我看看。”
我把手机递给了她。
李诗音接过手机看了看,然后就检查了一下,接着问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回去?
我呃了一声,说:“最好不要,因为刚才我被骂了。”
李诗音问:“为什么?”
我把钟雅媛摔断手的事情跟她说了。
李诗音听完,脸色一白,然后也说:“你也是真的蠢,人家都只剩一只手能用啦,你居然说人家还好!!”
我挠了挠头,说:“怪我的嘴,话没过脑就说出去了。”
李诗音白了我一眼,然后问我:“那人为什么摔断手打电话给你?那不是她自己的事吗?”
我说:“这个过程有点复杂,大概就是想问问我,她摔断手是不是运气所致吧。”
李诗音噢了一声,然后也不再多问,手机还给我了。
而对于钟雅媛的事儿,我也有些愧疚,但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客户事后的事情与你无关,不是么?
虽然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是感到不安,很害怕哪天钟雅媛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来,说她现在成了植物人。
想到这,我都感觉自己的脑洞有些大和变、态。
接着,我就心不在焉的工作,李诗音陪了我一会儿,然后也去上班了。
我自己坐在店里发呆。
大概是过了半个多小时,张守开突然来了,乐呵呵的向我了打了声招呼,然后话里有话的问道:“看你这么闲,是没有工作啊?”
我瞅了他一眼,“有事就说。”
张守开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是这样的,有一单买卖,在国外,要不要搞?”
“国外?”我皱了皱眉,问道:“哪国?”
张守开说:“非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