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光熹微。
窗外下着毛毛雨。
张守开早早的来到我房间。
他一进来,就看到我在床 上睁眼躺着。
张守开吓坏了,大叫:“我的祖宗啊,你这是死不瞑目啊!”
我瞪了一眼他,“说谁死不瞑目呢?”
张守开拍着胸膛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两眼一瞪,死了呢。”
我靠了一声。
大清早的就这么晦气,也是没谁了!
我马上下达逐客令,把这晦气的家伙往外赶。
张守开嚷嚷着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一脚就把他踹出了房门外,回答:“我他妈不是君子!”
张守开在外头无辜的悲催了几声,然后说:祖宗你收拾好行李吧,咱们中午就出发回家了。
我说:知道了,你滚吧。
说完,回到床 上往上面一躺,静静的思考起事情来。
到底要不要去四川往东一直走呢?
昨晚思考了一夜,还是没结果。
现在两眼有些疲倦,思考起来就脑袋嗡嗡作响。
精神不足了。
我叹了一口气,趴下睡起觉来。
都说白日做梦。
我这一睡,还真的就做白日梦了。
梦见自己流浪四川,然后来到一座灵山下,上山后在一座道观门口驻留,最后看到一个身影模糊的老者在向我挥手……
梦到这里,就变成其他乱七八糟的梦境了。
当我醒来后,还记得那个灵山和道观的梦。
十分的清晰。
仿佛自己真的去到了那个地方,看到了一个老者。
而我这一醒,才发现十一点多了。
于是马上从床 上起来,火速的收拾行李。
没过多久,行李收拾好了。
张守开再次来到门外,敲门道:“我的祖宗,你醒了没有?”
我揉了揉眼睛,说:“进来吧。”
张守开马上推开门走了进来,没有戴他的那副圆框黑色眼镜,一双贼眉鼠眼到处打量着。
随后,他就看向我笑问道:“睡得可好?”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行李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走还是怎样?”
张守开说:“走走走,先去跟鲁老爷告个别。”
我点头,随着张守开出门,去找到了鲁烟枪。
鲁烟枪在客堂里抽着那杆烟枪,喷云吐雾。
我和张守开见到人后,就恭声叫了一句鲁老爷。
鲁烟枪看着我,喷出一口烟后,敲了敲烟杆,问:“昨晚那女人有没有来找你?”
我说:找了,她来到就收走那口棺材,然后跑了。
鲁烟枪脸色不好看,说:“鲁家人真是败在了这婆娘手里哩!”
我和张守开对视一眼,然后把我们来这的缘由说了出来。
“鲁老爷,我和林木兄弟待会便要走了,特地来向您告个别。”
“对,鲁老爷,我们打算就今天走了。”
鲁烟枪没说话,而是抖了抖手里的那杆烟枪。
过了一会儿,鲁烟枪才开口:“不留下吃了饭再走?”
“不用麻烦了,咱们不饿。”张守开说道。
鲁烟枪嗯了一声,说:“那行,我让人开车送你们一程。”
张守开恭敬不如从命,说:“那就有劳鲁老爷了。”
鲁烟枪罢了罢手,说:“你们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吧,到鲁家门口等着,我这就派人过去。”
说完,鲁烟枪淘出一副老人机开始打电话。
我和张守开点头告退。
而后回到各自的房间,带上行李,就出到鲁家宅院大门口等了起来。
没多久,就有一辆奥迪车出现了,里面驾驶座上坐着一人。
鲁肃。
车到后,鲁肃就下车,给我们打开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