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卿没有想到那天的题目居然招到了这么多人的兴趣,便说道:“若说有多特别,其实也没有,只是形式有一些特别罢了。
就是将以往那些隐藏在各种诗句中的问题直白的问了出来。
但可能就是因为太直白了,使得那些考生都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才难得极耳挠腮的。”
林韶笑得出来:“可不是嘛,难死他们了都!
这一上就直接让他们站队,那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哪敢呀?”
苏挽卿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题目是让他们站队的?”
林韶立刻看着天花板,想打个哈哈:“就是猜的嘛,古往今来,你们出题目不就是围绕着这几点吗。
纯属个人在猜测。”
“猜的?那你这猜的也太精准了吧?
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林韶不说,苏挽卿就直接用手去挠它,挠到她实在是忍不住求饶:“好啦好啦,我错啦,我老实交代的还不行吗!”
苏挽卿催促到:“快说!”
“我和里面一个叫做白青的人认识,他是这届里面的一个普通的进士,他上次来我家的时候就这样向我吐槽。”
苏挽卿当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了,于是继续追问道:“普通的进士,上次来你家?还有呢?”
“没了没了。”
苏挽卿一看林韶这副表情,就知道肯定还有什么,于是又假装伸出自己的手去准备挠她。
“哎呀,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现在只是朋友关系?”
女人对于八卦是天生的敏感,这种词一下子就被苏挽卿捕捉到了,于是凑近林韶悄悄的问道:“那你以后打算跟他发展成什么关系?”
林韶梗着脖子,直白地说道:“以后再说以后的事,现在不想!”
苏挽卿哪肯放过他,于是故意说:“这万一这个叫白清的人是一个奸细,是沈怜他们派过来专门干扰我们的人,那我们要干好计划,是不是得葬送在你的手里呀?”
林韶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辩解。
“不是不是,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奸细!
我们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只不过是近些年才再次见面而已。”
在苏挽卿的眼神之下,林韶只好将她和白青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不然的话,她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今天晚上也别想睡这个觉!
“我和白青认识的,其实还是蛮早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年幼,而他比我稍微年长一些,而且只是在我们家对,住了几天便走了,所以虽然有印象,但是印象不是特别深刻。
然后就是在前几天,我去外面逛集市,偶然间碰见了他,只是觉得他和小时候的那个人很像,然后便随便的聊了两句,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
我当时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凑巧,所以便对他十分的小心堤防,但是可能这件事情伤了他的心,所以他就来找我对质。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死了,就死在了沈怜的手里,他这次回京城,其实是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