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意思,便是死路一条。
陆薇琪这时候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成为薇琪夫人,所以她没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傅寒川想挑拨离间而已。
她道:“你不用吓唬我,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他对我很好,也很疼爱我的孩子。”她抚摸了下肚子,眉眼一抬,笑意盈盈,有孩子傍身,当上傅夫人是早晚的事。
等傅寒川与苏湘离开以后,陆薇琪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她抬起手看着那枚钻戒。
傅寒川抓到了邢思,并且握有她的证据,她倒是不怕,可他与宴家的联盟呢?是成了吗?
陆薇琪用这件事成功讨到了傅正康的这枚钻戒,若他知道失败了,那她
第296章 风水轮流转
陆薇琪心中惶然,加上怀孕,心脏更有一种压迫感,整个人难受的脸色苍白了起来,额头起了一层细密汗珠。手中握着的手机拿不稳,咚的一下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屋内女佣听到声音连忙出来,出来看到她坐在躺椅上捂着胸口直喘气,吓了一跳,连忙过去给她顺气。
“陆小姐,要送你去医院吗?”
陆薇琪摇了摇头,女佣把手机捡起来交还给她,陆薇琪吩咐道:“你去给我倒杯温水来。”那女佣答应着进屋倒水去了。
陆薇琪深吸了好几口气,平稳了下情绪,她摸了摸肚子,说道:“儿子,妈妈一定会让你成为傅家的主人,一定会的!”
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一定不能慌,只不过这一次那哑巴运气好,没有成功罢了。
傅正康听了她的建议,傅氏大清理,混乱之下公司内部再无人敢帮傅正南父子说话,加拿大那边的业务也在融入本部,只要傅正康站稳了脚跟,傅正南父子就不足为惧。傅寒川就算拉拢了宴家又怎么样,大势已去,顶多不能够把他们父子完全的去除化罢了。
这么一想,陆薇琪晃动的目光安定下来,她接过女佣倒来的温水,一口气喝光了,把水杯塞回给女佣,恶狠狠道:“进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她转头,用力的握着手指,他们抓到了邢思,跟宴家澄清了误会,宴家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苏湘所说的好事,到底是什么好事,让她不再计较?
雨继续下着,地板上的几个沾着泥水的脚印还在,陆薇琪一扫眼看过去,觉得那几个脚印刺眼,正要叫佣人清理干净,脑中倏地划过苏湘的那张脸。
她眯了下眼睛,屏住了气息把手机拿起来,快速的打开那张照片并且放大了。
她仔细看着,忽然笑了起来。难怪她觉得这双眼睛那么眼熟,跟那个哑巴的眼睛是一样的。
可是,这幅画是在三十多年以前的,也就是说,这画上的人,跟苏湘是有关系的?
那么她带着这幅画去吉隆坡找宴霖,就不只是谈生意那么简单了?
宴霖认识这画上的人,所以她才说,她反而帮了她的忙?
这个答案,让陆薇琪有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顿时一股气化作火在心里燃烧着。
她给陈晨打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就通了,陈晨欢快的声音传过来:“薇琪,我们在逛街,你要不要一起来?”
陆薇琪没心情跟她闲聊,直奔主题道:“陈晨,我有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
一听说重要的事,陈晨先避开了跟她一起逛街的女孩们,到了一处安静地方道:“什么事啊?”
陆薇琪道:“之前给你消息的那个神秘人,你能再联系上吗?”
陈晨犹豫了下道:“薇琪,你知道,都是那个人单方面找我,我什么都不清楚的。”
那个神秘人前后一共联系过陈晨两次,一次是在卓雅夫人与常妍的道歉公告出来以后,那公告写的不清不楚,神秘人把她们做过的事给透明化了,不过那个时候,陆薇琪还在加拿大,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梁易辉,梁易辉再转告给了陆薇琪。
第二次,那个神秘人这次没说什么,但详细的介绍了宴家在马拉西亚的发展史,变相的提醒宴家的实力不只是在北城雄厚,在马来更是不容小觑。
这两次联系,对方都是用快递发的信件,梁易辉查过发件地址,发现那只是一家卖盒饭的小餐厅,地址是错误的,上面预留的电话当然也是无法追踪的。
但发过来的信息,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陆薇琪也是看到了那神秘人对宴家的详细描述,才让人一直跟着傅寒川,希望能够阻止他与宴家联盟。
陆薇琪此时急于想知道苏湘与那幅画的联系,还有关于叶承的信息,她道:“能不能想想办法?”她的口气变得沉重,“陈晨,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直觉告诉她,只要她弄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一定会对她大有帮助的,在傅正康的面前,她可以将功补过。
陈晨一听说对她很重要,咬了咬嘴唇道:“好,我会想办法的。”
现在的陈家是紧紧依附着陆薇琪的,而陆薇琪如今最紧要的事情就是顺利生下孩子,坐上傅夫人的位置。对她重要的事,无非就是这么两件。
对陆薇琪重要的事情,那么对她陈晨也是一样的。
陈晨想,那个神秘人两次都只跟她联系,一定是看中了她什么特质才这么做的。
陆薇琪道:“你帮我查一下,叶承是什么人。”
陆薇琪因为一心想再次扳倒苏湘,所以更加没有去仔细想傅寒川最后留给她的那句警告是什么意思,没等到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却等来了她美梦的幻灭。
在不久的将来,她一想到此就无比的懊悔。
……
又过了两天,宴霖父子也返回了北城,祁令扬单独去了一次枕园,与宴霖谈话。
枕园,围墙外的野蔷薇开得很热闹了,粉的白的,远望一片烟霞色,只是这一座园子,在偌大的僻静地显得孤单。
这一天中午,枕园没有对外开放,院子里的梅花桌上摆了一盘象棋,桌角茶香袅袅,一老两个男人对坐,专注的厮杀着这一盘棋局。
到了太阳快要落山之时,这棋才算是结束了,要不是晚上有重要客人接待,这盘棋估计还不能结束。
宴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下过一盘棋,心情很是不错,眉眼之中有些愉悦,甚至亲自把那位青年男子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