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奶奶最讨厌的金发混混背进来,身上象征着纯洁的校服被撕破揉皱,外露的胳臂小腿脸颊颈项满布暧昧的吻痕,神智不清只会傻笑。举家上下震惊耻辱,奶奶最忍受不了这种事情,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
或者,不欲将家丑曝光,把她关在杂物房里……
无论如何,遭受了这种事,如果她是程念,她一天也活不下去了,羞愤欲绝!
不过以那女人不要脸的程度,说不定能当没事人似的,还挺上瘾呢。
在程念走进客厅的一小段路,陈胜瑜脑海里千回百转,闪过许多令她大感痛快的画面,每一帧的程念都凄惨无比,再也不能去学校抢她的风头,在家里恶心她,勾引她的男人了!
“我赶上晚饭了吗?”
走进陈家人视线范围内的程念,偏了偏头作疑问状,校服整洁,长发跟早上刚出门似的一丝不苟,没有被施暴过迹象。更奇怪的是,她今日气色居然也很好,平常冷淡的脸庞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家兄妹面色微变。
看到她好好的,他俩就不好了。
陈老太太不明就里,拿她晚回家的事发作:“你去哪了?放学都不知道回家,玩疯了是吧?拿着我陈家的钱在外面胡玩,结识些不干不净的人,这都到饭点了才刚回来。”
“我去哪了?这你要问你的乖孙女。”
程念笑睨陈胜瑜,笑意戏谑。
陈胜瑜本来就因为事态有变而慌乱着,这下被她如电的眸子一瞥,心慌得如同一脚踏空,没有及时顶嘴。
陈胜瑾眉一竖,把话顶回去:“你自己晚了回来,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问胜瑜干什么?”
这对兄妹,对自己做的坏事心知肚明,可还能端着张漂亮脸庞,义正言辞地指责受害者。
程念却要当着兄妹俩所有长辈的面前,一句句地刺破他们做的丑事:“我在学校被你妹妹的闺蜜方甜拦住,不过是耽误了五分钟的时间,司机就不见了,我问门卫,他说你家的车早就开走了。五分钟都等不及?我想打车回来,向我兜客的计程车是白川堂的人!”
白川堂三个字一出,陈家众人脸色俱变。
倒不是多么厉害的地下皇帝,在正经做生意,而且做得规模不小的富商眼中,就是永远不想去碰的存在。认识一下就好,深交没必要,玩不来,带客户去夜总会应酬的时候有白川堂人脉可以行个方便,但跟他们一起做生意?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很想被官方查一下吗?
“你胡说八道,胜瑜怎么会认识白川堂的人!”
陈母坐不住了,气得发抖,全无平日温柔气质。
难怪她炸毛,毕竟她上岸洗白之前,就是在白川堂附属的夜总会工作的小姐,那意味着她贱若烂泥的过去。
她横,程念比她更横,声音一扬,同时从裙袋中拿出一部手机,拍在陈老太太手边放茶杯的桌子上!
“这是白川堂大少爷乔定华的手机,里面有和你孙女的亲密聊天纪录,哦,还有几张不露脸的学生小白袜特写,”程念夷然一笑:“我被白川堂带去他们的包厢里,他们想对我用强。”
“照你这么说,你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陈胜瑜和乔定华的来往,是瞒着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