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的楚砚冬:???
他欺负她?
明明是她欺负他!
楚砚冬冷冷一笑,刚想回复一句,爸,你何不问问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好事?
她昨天可是这样那样亲我。
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时景苏踮起脚尖,搂住他脖颈,与他温柔缠绵的模样。
楚砚冬:
好像说出来,只会让楚父楚母拍手称赞叫好?
他将那句话尽数吞了回去。
时景苏被拉着坐下。
楚母坐在他的身边,怜惜地望着他:心心啊,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是哭过了吗,眼睛这么红?
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她一转头,皱眉盯着楚砚冬,一字字地问,是不是砚冬这孩子?
哭过?
谁?
我吗?
藏在镜片下的眼神迷离一闪,时景苏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本来是想用墨镜将眼底的乌青给藏住,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让人误会成这个地步。
时景苏顿时来了精神,那可真是连老天爷都要助他一臂之力。
本来他还要编造那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下连理由都可以省了,直接顺着他们的说法继续演下去就可以。
演的让楚砚冬越讨厌越好,声音再悲恸一点,咬肌再拉胯一点,看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最好。
于是楚母看到面前拉着的这个高她一头的女孩儿,突然嘴角向下一弯,嘴唇颤抖,表情凄苦,一双眼睛隐隐含了泪光。
那泪光转了一下,又一下,眼看着要从眼眶掉落,最终还是被他默默忍了回去,抬头四十五度角悲伤望向其他的地方,再也不敢轻易看她。
妈,时景苏的侧脸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却一点都不想麻烦他们一样,我没事。
你没事?你这能叫没事吗?才过门第一天,她的准儿媳就委屈成这样,这要是传到外人的耳中,特别是时家人的耳中,他们该怎么交代?
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时景苏都保持沉默。
然而他嘴角颤抖的幅度,眼底隐含的泪光,都在告诉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绝对有什么难言之隐。
酷爱追剧的楚母,已经脑补出了一系列情感大戏。
比如她的儿子其实是个禽兽,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怎么怜香惜玉。
或者她的儿子确实是个禽兽,这么多年以来心里一直有一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所以才一直单身至今,让他的新婚妻子做梦都不要幻想他会爱上她。
更或者,楚砚冬其实有着奇怪的让常人难以接受的嗜好,逼迫新婚妻子去做。
更更或者,其实他的儿子因为生病以后,那方面不太行,没法满足新婚妻子?
楚母有点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想找个机会偷偷问问她的儿子是不是真的不行。
从楚母无奈又尴尬的眼神中,楚砚冬似乎秒懂了她在想什么,毕竟他们误以为昨天夜里他和时景苏睡在一起。
楚砚冬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苍白的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红晕,一想到他的父母在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能力有问题以后,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到难以形容。
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是楚砚冬可以很清楚的表示,他的那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不仅没有问题,还很健康,很活泼!
正要开口为自己正名,楚砚冬顿时顿住。
他忽然发现自己通过这件事,竟然有些情绪波动。
楚砚冬冷冷一笑,更加不悦。
有意思。
这个女人是真有意思。
她是想通过这个举动来引起他父母的注意,想要依靠长辈来给他们的关系施压吗?
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可惜她的计划要失败了。
他绝对不可能因为父母的几句话,就和她同房。
想都不要想!
楚砚冬索性闭嘴,静静看着时景苏,准备看看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就听时景苏开口。
妈。
我真的没有事。
时景苏的这一声妈,叫得亲切自然,叫得凄怆有力,丝毫没有生疏感,真叫楚砚冬感到拍案叫绝。
他轻轻拉一拉站起身的楚母,低垂着眼帘,那眼角的眼泪生动得近乎能够滚落。
时景苏又可怜兮兮地说:不要怪砚冬,不是砚冬的错,和他没有关系,都是我,都是我这个妻子,没能做好应尽的责任。
楚母听后,更是意外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小时为了保护砚冬的隐私,竟能隐忍到这个地步!
没事,妈都懂的。楚母真想告诉时景苏,什么小说里的一夜七次郎,那都是假的,就说楚爸,后面那方面的功能也都因为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好使。
碍于楚爸的面子,她不便直说,只能用哀怨的眼神,若有似无瞟向楚父那里。
楚砚冬唇线紧抿,感觉自己的咬肌都凸出了一点?
果然如此。
这个女人玩的计谋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真是站着也躺枪。
楚东来也秒懂了自己老婆的眼神,忙站起身,对着楚砚冬厉声一喝:你给我过来!
楚砚冬嗤笑一声,只能离开桌,跟随自己老爸来到隔壁一间小房间。
楚砚冬已经能想象到,他的父亲在进入房间后要怎么对他进行思想教育,无非就是你们刚结婚,要好好相处,她是个好姑娘,你要善待人家,我们楚家是大户人家,千万不能叫别人瞧了笑话
楚东来的神色很是肃穆,皱着眉仔细打量面前的儿子。
看到他的眼神,楚砚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打算以沉默来应对,就见楚东来从小房间木桌的抽屉里,忽然翻找出一样东西来。
楚砚冬定睛一看,竟然是
楚东来语重心长般拍拍他的肩膀,叹气:砚冬啊,这个药可是我的藏品,吃了后效果很好。男人嘛,总有一些难言之隐,你现在还小,不懂,等到将来慢慢就懂了,这是很正常的情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砚冬:
楚东来将东西交到他手里后,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又赶紧把东西拿了回来。
算了,那方面差点就差点,你身子不好,这药效太猛,怕你受不住。
他气音更重,虽然会被老婆嫌弃,但那方面生活不太如意,也可以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抓住老婆的心嘛。
仿佛听到了自己静静抽气的声音,楚砚冬:
所以二十分钟后,正在大口大口喝着炖得软糯香甜白粥的时景苏,看到走出房间的楚砚冬,是如何白着一张脸时。
他心底兴奋的在狂喜
来了吗来了吗,终于要宣布和我离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来自网络
楚东来:男人嘛,懂的都懂。
楚砚冬:不,我不懂!
第8章 一个吻解决不了,那就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