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对你……真的就是一见钟情,不管是小时候也好,还是长大后也罢,终究还是抵抗不了你对我的吸引。话说你那张头发贞子的造型还真是不敢让人恭维,不过后来剪成短头发,我看着漂亮多了。”
“那,你希望我把头发留起来吗?”
夏凉问道。
她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留长头发,不过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付梓然这个问题。
付梓然笑着说道:“无所谓,反正只要是我媳妇儿,不管什么造型,我都喜欢!”
夏凉:“……”
这个男人的嘴巴还真甜呢!
“那我要是还把头发留成贞子那种造型呢?”
付梓然:“媳妇儿,你还是饶了我吧!”
“切,刚才不是还说什么造型都喜欢吗?现在,哼……虚伪!”
“媳妇……”
“哼,我才不要理睬你,虚伪的家伙!”说着,夏凉推了付梓然一把。
可是付梓然又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了上去。
“媳妇儿,你要是留那样的头发,不是自虐吗?还有啊,我觉得你现在这头型就很帅气,我超爱的!”
听到付梓然这样的话,夏凉幽幽笑了。
嗯哼,其实女人真的很喜欢听自己爱的男人对自己说情话,哪怕有时候两个人的对白看上去很傻,可是女人仍然乐此不疲,深陷其中。
可是生活,不也是在这样的平淡之中慢慢度过的吗?
有人喜欢刺激的生活,希望生活中能够有大风大浪,然后可以享受冲浪一般的快感,但是有人就喜欢平淡的生活,细水长流。
而现在,夏凉觉得自己遇到了付梓然以后,真的就想要这样跟他一起平平淡淡,一直到老。
夏崇光这边,江浩果然不依不饶。
夏雄智提出私了,赔偿江浩所有的医疗费、误工费什么的,希望能够把夏崇光给捞出来,毕竟,夏崇光还年轻,这要是蹲过局子,以后在人生履历上都会留下很不光彩的一笔。
虽说夏雄智也挺不要脸的,但是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有点避讳的,况且,儿子以后还要娶老婆呢,这留下案底儿,以后还影响他孙子的前程不是?
可是江浩的回复却是:“你以为,我差你那几个钱儿?就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我觉得很有必要好好改造一番!律师我已经请好了,所以,法庭上见吧!”
毕竟,夏雄智不是蒋曼丽,所以,江浩没有必要对夏雄智客气,更不可能会低声下气的跟他说话。
夏雄智是没了脾气,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清楚,虽说很不争气,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骨血,这好不容易能够生出一个亲生的儿子,容易吗?
现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夏凉,求着夏凉去劝说一下那个姓江的大老板,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但是,夏凉看到是夏雄智打过来的电话,迟疑了一下,没有接听。
那天夏雄智跟她说了那样的话,让夏凉情何以堪呢?
可是终究,还是接了,只是没有叫他爸爸。
而夏雄智说道:“闺女啊,爸爸错了,上次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我那不是着急上火气糊涂了吗?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那个姓江的大老板是你同学是不是?你去跟他说两句好话,让他放过你弟弟行不行?可别真的让你弟弟蹲监狱啊,那样的话,你怎么能对得住你死去的妈妈?毕竟这些年,我们家待你不薄,尤其是你妈,对你可比对亲生儿子还好!”
夏雄智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夏凉说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了,我也插不上话,虽说是同学,但是我跟他,不熟。”
“我算是看透你看,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夏凉直接挂断了电话。
昨天夏崇光的话已经将她心头对这个家最后一抹期许全都给拦腰折断,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接受这样一个养父,还有这样一个弟弟了。
最后,在江浩的坚持下,夏崇光还是顿了监狱,虽说也就半年的时间,但是足以给夏崇光教训了。
而夏崇光之前醉酒的时候还一直叫嚣着什么大哥罩着他等等的话,可是到最后,也没有见又人出来帮忙,倒是夏崇光被抓起来之后,一群讨债的人逼进了夏家,威胁着夏雄智还钱,说是夏崇光和夏雄智之前欠下的赌债,还有在夜总会泡妞、喝酒欠下的,里外里加起来,再加上利息翻滚,竟然达到了二百多万。
“儿子进去了,你当老子的就得还钱!要是不还的话,哼,我们剁了你的手!”
夏雄智被逼的没有办法,而这个时候,家里的亲戚们避之唯恐不及,谁都不愿意帮这个忙,毕竟这父子俩的德行,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这要是把钱借给了夏雄智,那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啊!
最后,夏雄智走投无路,只能把家里的房子卖了,可是还了以后,还差五十万呢!夏雄智东躲西藏,还是被那群讨债的人给抓住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架在了他的手臂上方。
“一只手,五十万!便宜你了!”
“啊,不要剁我的手,我……我还有个女儿,我把她交给你们,能顶那五十万吗?”
那边的人一愣,然后淫笑着。
“哎呦,你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
“那是我老婆捡回来的弃婴,这些年上大学了就没回来过,不过长得可漂亮了!你们要是同意的话,我就让她来陪你们睡,偿还那五十万行不行?”
“哎呦,你这个老狐狸,不是亲生女儿,果然舍得出手啊,够狠的!不过,你光说可不算数,得让我们兄弟们看看,万一要是个丑八怪,啧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隆哥,我怎么敢欺骗你啊,我还想要保住我这只手呢!”
“那行吧,你什么时候把你女儿送过来?还有,事先说好了,你女儿到了我们手上,我们兄弟几个愿意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到时候要是残了或者废了,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