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这自然也是一个对犯人用刑之处,周围各种刑具应有俱有。
那个被抓了回来断了胳膊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三爷。”阎生弯腰行礼。
随着苏长离走进来,密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室中的光线并不太好。
他淡淡的瞧了一眼,人已经用过刑了,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不肯招吗?”
“是,这人骨头硬得很呢。”各种刑都用了一下,竟然还是一个字不肯说。
“把他弄醒了。”
阎生上前,一盆冷水浇下去,那人慢慢醒了过来。
苏长离站在他的几步之前,冷冷的看着他说:“凡是经我来审问的犯人,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下毒的,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一字不差的都禀报过来,若有隐瞒,剥皮……到那时候,你再说,也晚了。”
那人眯着眼看着他,他知道他是谁,没有谁不知道他的。
“你还有刑,就用吧。”既然干了这一行,自然也就作了万全的准备了。
“希望一会,你的骨头也这么硬。”抬手,他取了墙壁上挂的匕首,一把锋利的匕首。
“把他的衣裳剥了。”苏长离吩咐。
那人的衣裳本就不成样子,阎生上前,把那一衣的血衣给剥了个干净,连同着一些皮肉被剥下来,那人发出哀鸣。
“剥人的皮,我还没有试过,技术可能不会太好,你忍耐着,我会尽量剥一张完整的皮肉给你欣赏的。”话话,刀起……
啊……那人惨叫……
剥皮……不……
怎么会有人用这等残忍的刑法……
全身的皮肉被从身上活活的剥离出来,简直不敢想你。
他哀嚎,到底是忍不住惊恐,看着自己胸前的皮内被他迅速的划开了。
还说剥皮的技术不太好,分明很熟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