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女人亲。
“穗儿,太快了,你能不能再来一下。”白永旺说着,见田穗儿娇羞地站在自己跟前,壮着胆子指了一下嘴,“这儿,行吗?”
亲一下是亲,亲两下也是亲,田穗儿当即豁出去了,踮起脚又是“啪叽”一口。
只是,正当她想退回去的时候,一双大手掌牢牢按住了她的脑袋,让她一直贴着白永旺的脸。
“唔……”田穗儿想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过高大的白永旺。
素了快三十年的白永旺,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肆意地入侵和掠夺。
田穗儿正喘不过气的时候,按着她脑袋的大手忽然松开了一只。
“白、白二叔,你放开我!”
“穗儿,穗儿,你别动,我就再亲一下。”
田穗儿素来泼辣,哪里肯依,趁着他松开的功夫拼命往外挣。
然而她终究低估了白永旺的力气,哪怕只有一只手,也能让她动弹不得。
只是这么一闹,田穗儿就在他身上来回蹭了好几回。
白永旺忽然想起了他趴在草丛里偷看的那个月夜。
那样白,那样圆,跟那天的月亮一样。
趁着他呆愣的时候,田穗儿转身朝屋外跑去。
“穗儿,别走!”
白永旺只跨了一步就追上了她,两只手很自然就握住了他朝思暮想的那样东西。
“白二叔,不要,不要碰那里!”像是蛇被人拿住了七寸一般,田穗儿瞬间短了气焰,低声恳求道,“白二叔,求你了。”
可这些话落在白永旺的耳中,无异于另一种鼓励。
他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地反复把玩。
“啊!”
田穗儿娇娇软软地喊了一声。
她年纪不小了,虽还是姑娘,可早已经是熟透的蜜桃,只等着来人采摘。
干柴碰到的烈火,即使干柴不甘心,可火势一起,便再无熄火的可能。
只能任由着这把火越烧越烈,将这对干柴燃烧殆尽。
……
沐萦之这一夜睡得极好。
昨日沐了浴,喝了安神汤,更难得的是,她和白泽,一夜无话。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格外的轻松,没有前两日那种沉重。
“夏岚?”她懒洋洋地唤了一声。
“萦萦,你醒了?”低沉喑哑的嗓音,将沐萦之的慵懒尽数变成紧张。
她本能地将身上的锦被拉进,见身上的衣着没有异样,这才望过去。
白泽已经穿好衣裳了,正坐在美人榻上。
“将军,今日怎么没去练武?”
“连山不在,我一个人练着也是无趣。”
白泽这么一说,沐萦之倒想起来,好像这两日都没看见霍连山。
他住在明心堂后面的客房里,按理说应该会碰到才对。
“连山兄弟去哪里了?”
“我问兵部的人讨了个方便,将连山也调去了虎贲卫,擢升他为千户。他昨日一早就去了卫所,晚上也没回来。”
之前白泽就跟沐萦之说过,从京城到虎贲卫大营,往来需要三个时辰。
“那霍将军往后就不住在府里了吗?”
“平常就不在这里,等休沐的时候会过来。”
“那……”沐萦之迟疑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将军呢?”
从京城到虎贲卫,往来需要这么长时间,白泽日日都回府,恐怕不太现实。
“等兵部这边的事务了解,我也跟连山一样,休沐才回京城。”
果然如此。
沐萦之正要说点什么,白泽忽然意味深长地问:“萦萦,你很开心?”
开心倒不至于,但心里着实轻松了许多。
沐萦之心里暗骂,怎地这么沉不住气,都叫白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