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寒觑着他的脸色,接着道:“然后我们今晚不会回家。”
这回景嘉译小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问:“那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回来呢?”
景斯寒咳嗽一声,继续:“明天不回,后天不回……半个月以后才会回。”
“爸爸和妈妈要去旅游吗?可以带我一起去呀!”景洋洋小朋友欣喜道。
“洋洋。”景斯寒认真喊了一声儿子,“这次是爸爸妈妈两个人去,蜜月旅行,不带你。”
景嘉译愣了愣,一把扑到景斯寒打开的行李箱里,扒着箱子不撒手了,“我不!为什么不带我呀!我都好久没见妈妈了!”
景斯寒去拉他的手,“你刚不还见了嘛!”
景嘉译气急:“那也能算的嘛?!”
景斯寒自个儿也不好意思了,他摸了一下后脖子,换了个理由:“你还得上学呢!好孩子怎么能逃课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能因为要出去玩而放纵自己!”
景斯寒坐在箱子里怒视爸爸,景斯寒被他盯的心里发虚,舔了舔唇,也盘腿在箱子边坐下来,好声好气地同儿子开始打商量:“洋洋,你想要个妹妹吗?”
景嘉译气鼓鼓的脸往回缩了些,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但他还是想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旅游,所以小脸上十分纠结。
景斯寒继续诱惑他:“就是那种扎辫子,穿漂亮的小裙子,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会跟在你身后叫哥哥的小妹妹!”
景嘉译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他抿抿小嘴,迟疑开口:“想要。”
景斯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想要的话,你这次就不能跟着去。这样,我才能给你造个妹妹出来。”
“那……”想要妹妹的信念打败了跟爸爸妈妈一同出去旅游,景嘉译爬出箱子,看着爸爸有些遗憾道:“那好吧,那你们一定要半个月就回来啊,然后也要把妹妹给我一起带回来!”
“那当然!绝对不骗你!”景斯寒看着儿子,满意地笑了。
晚餐的时候,骆今雨好奇问景斯寒到底是怎么跟景嘉译说,才让他乖乖同意的。
景斯寒得意一笑,看了一眼桌边不远的小提琴手,朝骆今雨勾了勾手,示意她凑近一点。
骆今雨狐疑地靠过去,听到他在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遍,顿时皱了眉:“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两年暂时不考虑这个吗?”
景斯寒立刻道:“当然!好不容易洋洋大了一点,没那么黏着你了,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再弄一个争宠的出来?本来你分给我的时间和精力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真要再来个小的,还能有我位置吗?我又不傻!”
“那你还跟洋洋那么说!”骆今雨不太赞同地看向他。
景斯寒抬手罩住骆今雨搁在桌上的左手,委屈道:“媳妇儿,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但凡咱们二人世界的时间多那么一点点,我至于跟咱儿子这么斗智斗勇吗?”
骆今雨抿唇:“可你这么说,回来不久穿帮了?”
景斯寒无所谓的一耸肩,道:“男孩子嘛,吃点亏才能学会怎么分辨谎言,好事儿!”
“……”骆今雨忍不住冲丈夫翻了个白眼。
***
目的地是骆今雨选择的,一个热带小岛,尚未开发的那么严重,有着澄澈的天空和干净的海域,以及热情的岛民。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游客还较少,骆今雨可以跟普通人一样尽情地享受旅行。
前段时间她看了一本小说,因为工作忙,断断续续没看完。
这会儿有时间了,便重新摸了起来,在飞机上看了许久,到了酒店还没放下。气得被忽视了一路的景斯寒甩上门便把人压在门后亲了个够本儿。
“多难得能咱们两个人出来玩儿啊,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吗?”景总叼着媳妇儿嘴唇,十分委屈。
骆今雨伸出舌尖在他的上颚勾舔了一下,眨巴着眼跟他打商量:“老公,你让我再看半小时,不,十分钟!我刚看到女主带着孩子正要跟男主撞见呢!我就看看男主什么反应!真的!看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景斯寒一听,贴在她腰上的大掌爬上去,毫不留情地狠捏了一把,满意的听到身前人的一声闷哼,另一只手也已经从裙摆下钻了进去,细细摩挲着腿根,他低头在骆今雨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哼笑道:“我觉得你先看看我的反应比较好。”
骆今雨感受到轻薄衣物下滚烫的轮廓,不由暗道一声糟糕,她眼珠子一转,道:“你过会儿还要去见地导吧?接下来的行程要好好定一下,不要失约嘛!”
景斯寒的吻已经顺着一路往下,听到她的话,狭长的眸子往上一抬,内里情/欲翻滚,连带着嗓子也哑了:“改时间了。”
骆今雨懵了懵:“我没见你打电话通知啊。”
景斯寒轻笑着吮了一下,换来一声黏腻的低吟,他抓起骆今雨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手掌托在她身下往上一颠,唇贴在她的耳边哑声道:“发的短信,车里你靠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骆今雨眼睫微垂,遮住里面荡漾的水波,她红着脸轻声道:“你这个衣冠禽兽。”
景斯寒笑起来,大步朝床走去。
床中央是一个由玫瑰花瓣拼凑的爱心,景斯寒直接将人放上去,骆今雨便躺在了花瓣之上。
热烈的红色衬得她肤如羊脂白玉,看的景斯寒眼都红了。
骆今雨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偷笑着伸出脚,用脚趾在他的小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轻佻地问:“不要了?”
景斯寒握住她作乱的脚,视线如实质般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移。
那视线太过炽热,以至于骆今雨明明穿着衣服,却总觉得那轻薄的衣物仿佛被他眼底的火给烧光了。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下一秒,骆今雨便被托着翻了个身,鼻尖贴着新鲜的玫瑰花瓣,呼吸间全是氤氲的花香,一个愣怔间,身后的人已经压了下来……
最后,景斯寒身体力行地告诉了骆今雨什么叫真正的衣冠禽兽。
他全身穿戴整齐,骆今雨却衣不蔽体地躺在满床花瓣之上,原本的心形早已凌乱,鲜红的花汁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红印,同其他的痕迹一起,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
这么一番下来,两人直到晚上才出门,也没联系地导了,直接自己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