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炎拓心头一颤:“跟蚂蚱有什么关系?”
邢深轻描淡写:“没什么,就是觉得,母子长得是挺像,她现在,跟蚂蚱也没什么两样了,老态龙钟,也不能陪心心玩了,数着日子等死吧。”
又问炎拓:“你有话要我带给她吗?趁着她还能喘气,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传一下。”
炎拓沉默半晌,缓缓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炎心忽然叫了一声:“哥。”
哥?
炎拓脑子里一突,眼底倏忽漫上烫热,他嗫嚅着嘴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不是叫他的,炎心仰着头,正看着邢深,手上拽了又拽:“走,下。”
她在催促邢深。
炎拓声音发颤:“她叫你哥?”
邢深看了眼炎心,又看炎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见到我,就很自然地这么叫我了。”
又说:“你想看心心,如今也看过了,没什么事了吧?”
在这儿待久了,他也不是很舒服。
炎拓摇头,摇到中途,忽然想起了什么:“能给我一缕心心的头发吗?”
估计是用来睹物思人的,邢深猜到他的用意,低下头冲着炎心比划了两下,炎心似是不太情愿,但也没太反对,扯过一缕头发含进嘴里,牙齿撕磨了两下之后,把断发递给邢深。
邢深又把头发交给炎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