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精锐其实并不多,就十来个,别以为十几个就战斗力很弱,他们都是以一敌百的存在。
另外,每个精锐的手里都持着一把漆黑的手枪,并且那洞口还对准了眼前的所有人,便让人头皮发麻。
然而,总有喜欢幻想的人,总有不怕死,总是要来闹事的人。
只见那黄远胜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接着便一脸戏谑看向张狂,似乎早就知道张狂会来,便“啧啧”笑了笑,道:“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狐假虎威的苏家废物赘婿啊。之前我听说你很会吹牛逼,很喜欢装,我还不信,但今日一见,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啊。”
张狂眉头一皱,但却并未看黄远胜一眼,因为资格还不够。
但黄远胜却揪着张狂不放,又冷眼扫视周围的持枪精锐,讥笑道:“废物东西,你以为你请一些演员,穿一身狗皮,再拿两把玩具枪就能吓唬老子?告诉你,红星可是老子一手带出来的,现在可是杭城顶尖的势力,老子会怕你?”
“而且,你特么这个废物,也不动脑子想想,这是什么时代,这特么可是二十一世纪,能让你持枪横着走?呵呵,你能把这么多武器带到都市来?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如果这件事是另外的人做出来的,那老子还信一些。但是你这个苏家的赘婿,这个废物东西,老子是完全不相信的,你有这个胆子,有这个资格嘛?”
这些话落下,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杭城第一美女苏婉儿的丈夫张狂,在杭城那可是人尽皆知。
就算很多人没见过张狂的样子,但绝对听说过张狂这人。
所以现在黄远胜的话,立刻让众人明白,原来刚才那个装腔作势的男人,就是苏家的废物赘婿。
大家想了想也觉得黄远胜说得很对。
如果一个废物赘婿都能找到武器,并有人跟随,那这还是废物吗?显然不是。
于是,刚才还害怕的诸人,此刻却是放松了警惕,脸上还露出不屑的笑容,纷纷议论。
“哈哈,我特么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个赘婿罢了,真是的,一个男人去当赘婿,丢了你祖宗十八代的脸,你这个没骨气没脑子的废物,还敢冲我们大呼小叫,在这里装,真是笑死我了。”
“还说什么,胆敢上前一步就杀无赦?呵呵,话谁不会说,现在就给你这个废物一百个胆子,你特么敢让人开枪吗?而且,那是枪吗?恐怕就是超市里面买的几块钱玩具吧,哈哈哈!”
“对,没错。小东西,你要知道你面对的人是谁,那可是黄大哥,红星的扛把子,在黑白两道可是通吃的。哦,我想起来了,黄大哥还联系了他弟弟,你这小子完了啊,他弟弟可是战区当官的,老子看你今天怎么装!”
“……”
众人不屑的言语自然是增加了黄远胜的胆子,便见黄远胜轻蔑一笑,趾高气昂的看向张狂,道:“小子,知道老子不好惹了吧。呵呵,老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要你今天能给我们大家跪下道歉,并喊两声爸爸,老子可以原谅你的无礼,否则啊,老子要你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威胁张狂却看也没看一眼,只见张狂无视众人迈步走到了钱芳和江凯东几人的面前。
当张狂环视周围一圈,他心中略有悲凉,一代功臣北疆王江宁,死后都不得安宁,他心有愧疚。
于是,他忍着难过,道:“伯父伯母,小茶和小明,对不起,我来晚了。”
几人纷纷落泪。
钱芳用那粗糙的手擦拭眼泪,这几天她都快哭断肠了,精神面貌一直不好,到现在她面色也是苍白的。
她抽泣着,回答:“小张,你不要在意,这跟你没关系,是……是我们没本事。”
“对啊小张,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帮助我们,其实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可……可总有人来捣乱,还有人散播宁儿的虚假信息,连宁儿去世了,也都不让他好过。呜呜,我,好无能啊!”
江凯东这个硬抗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流过泪的男儿,此刻却是落下泪来,他深深地感觉到心有力而余不足。
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已经让他非常难过了,但很多人却不让他消停,反而来刺痛他的心。
那些羞辱江宁,诬蔑江宁,来江宁葬礼现场闹事的人,都让他恨得牙痒痒,但他力量弱小,并不能做到惩治对方,所以很心累。
张狂拍了拍江凯东的肩膀,道:“大家要保重身体,江宁在天之灵,肯定不需要大家这么难过,也肯定会希望大家好好的,所以,现在有我在,大家可以放心了。”
几人纷纷难过地点头。
这几天,他们就没睡过好觉,整日整夜都深受煎熬。
如今,恐怕只有张狂能给他们带去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