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琴酒这几年为组织大大小小不知道完成了多少任务,连组织的心腹大患赤井秀一也成功铲除……”
“朗姆大叔,你是为此才不敢跟我见面的吗?”
“……”
“虽然组织暂时不能让你做琴酒的上司,但是另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朗姆顿了下,“这个任务必须要依靠你聪明的头脑,像琴酒那样的是没办法完成的。”
清水凉轻轻抬起下巴,“您说——”
“组织想派你成为组织名下以白鸠制药为主的几家公司的社长,这些事以前是皮斯可负责……现在组织想要把它交到你的手上。你可以不必参与公司的运营管理,我需要的只是让你成为幕后的那个人,用你的实力震慑一些不安分的人。”
朗姆想了想,再给清水凉画了个大饼,“成为社长的话,你每个月可以支配的资金就多了。”
只是个挂名,还有钱拿,清水凉没多想就同意了。
朗姆紧接着又说:“根据波本的情报,雪莉下周会乘坐铃木号特快列车。这次的任务琴酒和贝尔摩德都会去,你也跟着去——我要你成为这次任务最后一道保险,亲手确保这个叛徒的死亡。”
“黑樱桃,我听说你和雪莉曾经是好朋友,你会下不去手吗?”朗姆的声音忽然沉下来。
坐在栏杆上的清水凉停下在摇晃的腿,正要说些什么,系统忽然传来提示。
[死亡偏差值-20,当前死亡偏差值65]
清水凉:“?”
为什么?!
第51章 开启主线的日子里3
清水凉赶紧向朗姆表忠心,表示就算是琴酒叛逃了她也不会手下留情。表示完了死亡偏差值也没涨回去,她觉得可能是朗姆还不相信她的诚意,继续说:“就算是boss亲自叛逃了,我也会把他拿下!”
朗姆:“……可以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挂了电话,清水凉再一琢磨,就发现偏差值下降应该不是因为朗姆怀疑她……更可能是因为她成了社长。
众所周知,柯南世界的黑方拢共也不过几个死在琴酒手里的真酒,但是社长……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清水凉欲哭无泪,她硬着头皮打电话回去问朗姆有没有可能不做社长。
“我觉得琴酒大哥比我聪明,还比我有威慑力,可能更能胜任这份工作——不不,应该说这份工作舍他其谁。”
朗姆语重心长,“就是因为他太有威慑力了,我们公司也是需要一个良好的外在形象的。”
“你要是嫌钱不够,可以再给你加点。不过太贪心的话……”
这钱有命赚,也得有命花啊。
清水凉长叹一口气,算是认命了。然后接下来几天她就拿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架势花钱,反正她从来没有给组织省钱的这点习惯。大不了花完了撺掇琴酒去抢银行,他有威慑力,适合干这个,专业对口。
等清水凉从物欲的深渊中稍微清醒一点时,已经是组织狩猎雪莉的那天了。
对雪莉的安危,清水凉是不太担心的。清水凉知道她现在和工藤新一一样变成了小学生,以灰原哀的名字和阿笠博士生活在一起。工藤新一好歹是这部漫画的主角,不至于保护不了身边的重要同伴。
但是说实在的,三年没见,清水凉确实挺想念雪莉的。在组织的时候,她们可是难得的同龄好友。
出发的时候,清水凉特意拾掇了下自己,化上淡妆,一身优雅修身的黑风衣,搭配黑色小礼帽,同款黑的丝质手套贴合着修长手指。她还在胸前的口袋里放了朵玫瑰花。
三年没见,琴酒显然不能更不想念清水凉,看到她在车站出现的那一刻,他简直要把浑身的厌恶变成水从两个眉头间拧出来了。
清水凉倒是表现出截然相反的热情——她这种从不会察言观色的技术这么多年都让伏特加钦佩不已。
他看着清水凉热情又不显得谄媚地凑上来,开始那番惯例的滔滔不绝。
“大哥,这么久没见您还是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今天本来不想来的,朗姆大叔刚说这次的任务是大哥负责,我就回他有大哥在还需要什么二道保险?你这不是看不起大哥吗!大哥他是那种会因为私情就放走雪莉的意志不坚定者吗?”
“显然不是!尽管当年大哥他整天往雪莉身边凑,但那都是因为工作,绝对不可能有私情的存在……”
伏特加真的不得不佩服清水凉,明明都没人搭理她,她还是能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她都不累吗?
闭着耳朵的琴酒也意识到不阻止一把的话这女人真的能讲到铃木号特快到站。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轻声道:“闭嘴。”
清水凉说这么多话好像就是为了听这么一句闭嘴,于是此时心满意足地扶正胸前的玫瑰,乖乖巧巧地闭嘴了。
清水凉生得貌美,今天还特意打扮过,同样是踩着车站站台,似乎她脚下的地面就格外不一样似的发着光。她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又像是没意识到,肆无忌惮男女不忌地对朝她望过来的人飞去一个个若有似无又无端勾人的轻笑。
原本那些因为琴酒的凶恶气场而退避三舍的路人也在她温柔气质的感染下往这边靠来。
还有个小姑娘怯生生地对清水凉说:“玫瑰花好漂亮,姐……姐姐更漂亮,但、但是姐姐的年轻爷爷好凶。”
琴酒绿幽幽的目光唰地从几缕银发后阴森森地探出来,小姑娘立马被吓哭了,拉着她的妈妈一边尴尬地道歉,一边抱着孩子赶紧逃离车站。
在琴酒的这种目光下应该没人能笑得出来。
清水凉明显不属此列。
今天的清水凉也没装探测琴酒生气的雷达,她旁若无人地笑着,擦掉眼角的眼泪望着琴酒说:“大哥,你……哈哈……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可……可能分不出白发和银发的区别……哈哈……”
假如这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车站的话,清水凉应该已经变成一抔骨灰随风扬了。
琴酒对清水凉也很有一套应对办法了,他迅速平复了情绪,索性站得离清水凉远点,眼不见为净。
清水凉往他那边挪两下,琴酒从黑漆漆的袖筒探出一截枪筒头。清水凉这便知道是他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