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与靖王相处了这些天,云浅大概也摸出来了靖王的性子,和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靖王不喜欢多言,不喜欢热闹,不喜欢麻烦,是以只要她不多言,不多语,不去麻烦他,两人也许就能这么一直和平共处下去,真正做到相敬如宾,可刚才靖王爷说的那句话,云浅明显听出来了他心情不佳。
“你不喜欢?”
靖王过来的时候,是经过了如何的一番心里挣扎,小六最是清楚。他好不容易用了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来到这里,不知不觉的就想要从云浅这里索要更多。
“我没有不喜欢。”
云浅懵懵的说道,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丁点儿都不了解靖王。
“宽衣。”
靖王的声音冷冷的,她没有说喜欢,而是说的没有不喜欢。
云浅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得罪他了,但一想到他平时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有多在意,上前就准备提他解开身上的腰带。
手才刚刚伸出去,她就被靖王一把捞了过去,在惊恐和惊吓之中,被靖王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谁都没有说话,屋里只有她和靖王彼此之间的厚重气息,云浅就那样站着让靖王随意的发泄,起初只觉得身子发热,之后全身都似是被点燃了一般的烫,到后来她身体里升起来的异样感,不知不觉的就让他攀附着靖王的肩头,慢慢地开始羞涩的回应。
云浅的变化,让靖王的身子一僵,一直萌生在心中的那份郁结被她一个轻轻的动作化为了虚有。
靖王心头松了一些,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云浅的细腰都快被他生生的折断了,他的手掌却是越来越往下移。
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腿了谁的衣裳,等到最后云浅身上又只剩下了那个兜兜,而靖王也只能一条单薄的里裤。
“王~爷。”
云浅原本只想说,外面凉,还是进幔帐里头吧,可刚要说话的时候,后背腰下被靖王那只带火的手掌一捏,声音就走了调。
王爷的眸子一暗,双手猛的往上窜,就向云浅的兜兜底下抓去,云浅全身瞬间就麻了,被王爷捏的如一滩烂泥贴在了他的身上,捏到靖王自己都忍不住了,才将她打横一抱,放在了幔帐内。
这一夜靖王比起前两日要狠的多,狠狠的欺负了云浅。
云浅想药草是白泡了,身上的痛疼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厉害,第二日早上,王爷走的时候云浅连眼睛都还没睁开,书画和静月早上一来,就听秋燕说王爷昨晚过来了,两人脸上都是欢喜,见王爷起来了之后,伺候完了洗簌,本想去叫云浅,靖王却说了一句:“让王妃多睡一会儿。”
几人心下都明白,王爷这是心疼小姐,昨晚小姐怕是没少受累,个个心头都是高兴的,自己主子得宠比什么事都值得高兴。
靖王爷从后院出去,比起昨夜的那张阴沉脸,明显的要明朗许多,小六在外候着,看到王爷一身轻松的走了出来,就知道昨晚王妃定是将他伺候好了。
“王爷,太皇太后那里传话,说等王爷与王妃得空了,莫要忘记了她老人家。”小六走在靖王的身后,及时的讲话传达给了靖王。
之前住在太行山,王爷还素着的时候,太皇太后逼急了还爬上来了两次,如今见王爷终于看上了一个姑娘,又成了亲,一时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想着只要两人寻个时间过去瞧瞧她就行。
“通知王妃,过两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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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的婚事一过,宫里头接下来的喜事,就是安王府的婚事。
两日后云浅随着靖王进宫的时候,就多多少少听到有人说安王的亲事,云浅才想起上次听赢王妃说了,安王的婚期还余一月,如今又过去了几日,日子更是近了。
到了太后的慈宁宫,云浅跟在靖王的身后,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屋里的嬉笑声。
那声音像是林婉清。
云浅进去之后,果然就看到了坐在太皇太后的身边的林婉清,云浅愣了愣神,想着她马上就要嫁了,怎的还有心思跑到宫里来,自己成亲之前可是紧张了好一阵子。
林婉清对云浅挤了挤眼,算是打过了招呼。
“姨母,您盼星星盼月亮的人终于到了。”林婉清向靖王爷和云浅这边瞧过之后,又是一脸笑容的对太皇太后说道。
太皇太后当然也看到了两人,从靖王爷和云浅从屋外进来,她就乐的合不拢嘴了,她那宝贝靖王爷一路上都是牵着王妃的手过来的,可不正是新婚燕尔该有的模样吗?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抱上小皇孙了,越往深里想,太皇太后的笑容就越是收不住,到最后被林婉清那么一说,干脆就几声呵呵大笑了起来。
“靖王妃,坐过来,坐到这里来给我好好看看。”
太皇太后一招手,云浅脸上红了红,成亲之后再次面对太皇太后,就与上一次进宫时的心情不同了。
那时候还没有嫁进靖王府,还不是皇家的人,如今再见到她就得叫一声母后。
“儿臣给母后请安。”
云浅将手从靖王的手掌羞涩的抽了出来,走到太皇太后的跟前,行了一个礼。
“嗯,我墨儿的眼光就是好,靖王妃是越看越好看。”太皇太后看着云浅羞涩的模样,打从心底里的喜欢,上次见面就觉得云姑娘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如今一副小妇人的模样,羞羞答答的站在靖王身边,就更有了一番女人的韵味,太皇太后当下也没顾忌,自豪的说了一句。
云浅被太皇太后明着一夸,又是一阵羞涩。
“坐坐,过来坐。”
太皇太后赶紧让她过去,林婉清盘腿坐在太皇太后的左手边,云浅过去与林婉清一样,也盘着腿坐到了太皇太后的后手边,靖王则挨着云浅坐在了椅子上。
“靖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云浅刚坐下太皇太后就问道。
“习惯。”
云浅笑着回答了一句。
“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来找母后说说,墨儿他是个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句话来,这性子随了他父皇。”
太皇太后说完,云浅脑海里回忆了一下靖王的父亲太上皇,太上皇在位的时候,自己尚且年幼,只听说当年的半壁江山是他打下来的,威风的很。
后来就是太上皇的大儿子朱蒂即位,之后就是如今的皇上,也才刚刚即位不到两年,皇上即位的头一年,朝堂并不是很稳固,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能将朝野上下稳固到如今这番模样,恐怕太皇太后功不可没,当然还有自己身边的这位靖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