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腹终于停在了背后,这个姿势也让两人贴得极近,如同被纪元洲搂在怀里般,俞玉的旺仔小馒头,隔着布料,贴在了他灼热的胸膛。
胸前微紧,俞玉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怕痒一般,肩胛骨高高往后耸起,露出脊柱那道沟壑,却更方便了纪元洲作乱的手指塞入了搭扣之中。
俞玉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双灵活的手就轻轻巧巧解开了扣子,胸前猛地一松,霎时间如同按下了某个开光,一激动,一股熟悉的热流唰地涌出。
纪元洲刚准备将她最后一点阻碍脱下,就被狠狠踹了开去。
地板上很多水,瓷砖湿漉漉的特别滑,纪元洲踉跄着撑住墙,好悬才没有一世英名摔碎在地,不由恼怒地瞪着她:“你干什么?”
俞玉嗖地缩回脚,紧紧并拢双腿,弯着腰欲哭无泪道:“那、那个来了。”
纪元洲嗤笑:“这借口真烂。”
俞玉也觉得这像借口,哭丧着脸道:“真的,我没骗你……”
纪元洲怀疑地看着她,见她实在不像说谎,而且他都祭出那么性感的腹肌了,这小色鬼怎么可能舍得推开。
纪元洲不由皱了皱眉:“你上个月不是十号来的吗?”
俞玉惊呆了,震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上个月是十号?”
上个月十号他们俩还没见过面吧,她可是月底才去医院报道的。
纪元洲瞥她一眼,淡淡地道:“你的周期是三十天,跟上了闹钟一样准,很好推算。”
俞玉:“……”
不是,你记着这个是想干什么?
纪元洲眉头紧皱,平静的语气中难掩关切:“这次是怎么了,推后那么多天?”
俞玉有点尴尬,小声嘀咕道:“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吧,换了个新地方有点不适应……”
纪元洲不解地看着她:“你现在不过实习阶段,都没有工作量,压力大什么?”
而且虽然地方是新的,可他却是旧人啊,难道不应该有他的地方都是家?
俞玉不知道他的心思,无奈地叹息,随口玩笑道:“这不是有你盯着吗?”
纪元洲不说话了,半晌冷哼道:“我以前盯的比现在还紧,也没见你月经紊乱。”
俞玉撇撇嘴,岔开话题道:“你、你能给我去买点那啥吗……”
纪元洲叹了口气,将衣服扔她头上:“先穿起来,别着凉了。”
俞玉连忙挥了挥手,催促着他快去快回。
纪元洲一走,俞玉立马套上衣服蹦跶着出去,满屋子检查一番,还把沙发扒拉个遍,没发现遗留下的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俞玉又蹦跶回了洗手间,想了想干脆先冲了个澡。
好在小区外头就有超市,纪元洲没多久,就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俞玉刚好洗完,打开一点缝,身子躲在门后头,探着脑袋问:“浴巾呢?”
纪元洲拎起来扔给她,微潮的触感让俞玉不满地皱眉:“你用过的,怎么没买新的吗?”
纪元洲淡淡地道:“忘了。”
俞玉多了解他啊,明显不信,指着那大包小包道:“中午都知道给我买内衣了,你能忘记给我买浴巾?还有这些……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纪元洲就是故意的,若不是自己的贴身内衣她穿不了,连裤衩都不给她买!
纪元洲面上无动于衷,哼了声反问道:“你又不长住,我为什么要多花这个钱?”
俞玉顿时无言以对,伸手接过袋子,愤恨地摔上了门。
小气鬼!
俞玉收拾好自己出来,耷拉着脸,看到一包一包又一包的超大分量各种型号的卫生巾,不由无语了。
“你买这么多干吗?”
纪元洲扔给她新买的吹风机,淡淡道:“有备无患。”
俞玉冷笑:“反正我又不长住,买这么多也用不完,纪老师勤俭持家,怎么会多花这个钱?”
纪元洲淡定地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谁说都是给你准备的?”
俞玉瞬间大怒,莫非还真准备往家领小妖精?
纪元洲的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起身边走边道:“早点休息吧。”
俞玉恨恨地瞪着他,抓起吹风机,开到最大档,跟头发有仇似的,吹得满头长发噼里啪啦狂抽自己。
俞玉停下来,坐在床边沉思片刻,梳了梳头发,挠出一个慵懒又风情的发型,将领子拉下半边肩膀,蹦去了门口。
纪元洲还没躺下,正弓着腰整理枕头。
俞玉楚楚可怜地扒着门框:“纪老师,我肚子疼,有热水袋吗?”
纪元洲一挑眉毛:“袋子里不是有暖宝宝?”
俞玉一哽,委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肤容易过敏,用暖宝宝很容易就泛红发痒……”
纪元洲了然地看着她,谆谆善诱地问:“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