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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2 / 2)

“我坦白跟你们说,我老公单位挺好的,他各方面条件都好,外人都可羡慕他了。”陈萌指指二爷,又指指诺诺,“这孩子是我大女儿,我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个小的,我知道有些人嘴上说恭喜,心里都盼着我再生个女儿。”

“为啥?”那女人问道。

陈萌耸肩,“嫉妒呗,看我们过的好,就特希望我们有点不如意,咱现在的环境说是男女都一样,可大部分人心里,没了儿子就好像绝后似得,我们生活在城里还好点,像你们在村里生活,想必更是这样吧?”

这句可是说到人家心坎里去了。

那女人连连点头,眼神迷离。

“是啊,会被人戳脊梁骨,说是绝后了,说是不争气...”

她就一个女儿,虽然一直想再生,可是始终生不出来,几个妯娌之间她说话最没分量,婆婆也骂,她男人在外面工作赚的多,对她们娘俩也好,每个月都往家里邮寄很多钱,那些人眼红,就拿她生不出儿子说事儿。

陈萌说的这个情况,实在是说道人家心坎里去了,一下子拉近了距离。

老中医哼了声,没什么好气道。

“儿子如何,女儿又如何?生了没出息儿子的有的是,生女儿养好了一样是有出息。”在她心里,她女儿是最厉害的。

陈萌点头,“可不是吗,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家大女儿从小就是特别聪明,学什么都可快了,性格好又疼人,我不觉得自己比别人低一等,有的人为了巴结我老公,故意跟我说什么下一个绝对是儿子,其实我都是一笑而过的,男孩女孩是上天给的礼物,健康就好。”

这番话说的,让俩女性都有了共鸣,陈萌看火候差不多了,话锋很自然地一转。

第796章 事出有因

“别人都说养女儿省心,嫁出去就什么都不管了,我觉得她们是没养过女孩,或是把女孩养的太糙,没有付出感情自然觉得省心,养大一个小闺女,那得操多少心?”

这话一说,屋里的人表情都有了变化,陈萌装看不懂,继续说道。

“就说我闺女吧,怀她的时候担心长的丑,我自己是不嫌弃自己的孩子,可也担心她长大后会嫁不出去啊,生下来长的好看,总该放心了吧?也没有!”

“更费心。”老中医说的是感同身受,她从女儿十几岁起就特别操心,有段时间怀疑孩子可能搞对象了,她甚至做出了偷摸跟踪孩子的行为。

结果长大突然就叛逆了,不跟她打招呼就跟着人偷渡去了m国,这一去就扎根在那边了。

孩儿行千里母担忧,女孩子出门,尤其是漂亮女儿出门,操心更多,外面的坏小子那么多,谁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养的花就被猪给拱了?

这个话题找的很有共鸣,不仅让屋里的女人都认真听,就连二爷都抬头看了自己那正全心全意忽悠人的媳妇,他也认可陈萌说的。

自从有诺诺以后,二爷瞅着所有的臭小子都那么面目可憎,就好像是要抢自己闺女似得,就比如外面车里的那个郝剑,小小年纪就如此花花,刚刚帮着推车的时候还自称男人。

呵呵,二爷防备的就是男人!

自己养的花,凭什么就被外面这些狼子野心的浪货给摘走?

“我这闺女也不是我吹,长成这样,越长大越让我不放心,我是可以教育好自己孩子,可是外面那些臭不要脸的男人能控制的住?”

这话题已经要碰触到别人的伤了,那女人的饭碗都拿不住了,手也有些抖,她低头大口扒饭隐藏情绪,只有微抖的筷子泄露了她被戳中软肋的心情。

陈萌时刻留意着这边的变化,看破却不说破,她自顾自地说。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那一想到有人要欺负我闺女,活活能给自己想生气了,我就对自己发誓,要有人敢动我的闺女,我就拎着斧子给人砍了,砍完了我宁愿给人偿命,这么想是极端,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这是我性格的缺点,我做不到完美。”

陈萌这话可不只是为了攻心,她自己也真是这么想的。

以暴制暴绝对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式,但问题是,对于热血性格的女人来说,这或许是唯一的解决方案。

冲动不是美德更不值得推广,但如果每个母亲都有牺牲自己去跟一切畜生拼命的决心,那么或许能震慑住一部分丧心病狂的人。

为什么有那么多牲口,对无辜的小孩下手?

根据国外的权威数据调查结果,女孩受到侵犯的概率是19.7%,也就是说在国外,每五个小女孩里就有一个在成长过程中受到过不同程度的侵害,有的严重点,有的也许是被猥亵,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万恶的帝国主义的这个数据挪到国内会是多少,陈萌没想过,因为也没办法调查。

第797章 凭什么

环境不同,或许真调查了数据会比外面低很多吧,起码,面上是低的,真相是怎样,或许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国内哪怕是十几二十年后,时代进步了,大部分家长对孩子还是没多大长进。

对于性教育缺乏缺乏,给了坏人可趁之机,小孩受到侵害也不敢说,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受到伤害了,这也给了坏人一再下手的机会。

就算是调查,想必也没几个会承认,但这不意味着没有。

牲口是不会因为家长不教育羞于启齿就消失的。

“我不愿意去想,我更怕去想,我放在掌心里的明珠,我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可是...外面的那些牲口不是我讨厌就会消失的。”

陈萌说着说着鼻子都酸了。。

那女人也是放下碗,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母亲才能懂的心情,一种想想都心痛的感觉。

“他该死!他就是该死!”女人嘶吼着,泪如雨下。

“是,他是该死,做了这样的事儿他就不配活着,我恨不得用意念改变法律,对这些牲口判的轻啊,他们把孩子毁了关个几年就出来,凭什么啊?就应该给他们阉割了,然后脸上刺上字儿,他们走到哪儿都得有社区来通知附近有家长的,危险份子来了,保护好孩子,原谅?呵呵,谁都有资格被原谅,只有这些人不配!”

陈萌对待这个问题,没有保持她身为心理专家应该有的客观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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