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赫拉克勒斯不爽,又对这个感兴趣才写的,纯r,请假装这是个系统文。)
奥典斯:英文audience的音译。
是个现代人,死后绑定了希腊神话系统,多了根dingding,被迫做着乱七八糟的任务,获得了听懂希腊语以及能让说出的话变成同样意思的希腊语的能力。
帕西法厄:弥诺斯王的王后,因为爱神的诅咒而对牛产生了性欲,拜托宫廷建筑师代达罗斯,做了一只空心的精致的木制小母牛,自己躲在其中,以求能抒解自己异样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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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唔。。”
黏腻的呻吟声从那只木质的小母牛雕像里传出来。
奥典斯撇了撇嘴,不发出声响地移动到了母牛雕像的后面。
原本应该雕刻泄殖腔的地方,被刻意地凿开了一个洞,并且打磨得很光滑。
从里面露出来的是,明显不同于木色的,粉嫩的花瓣,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往外吐着蜜汁。
这么欠肏的吗?
奥典斯皱了皱眉,她在脑海中询问着系统。
都说她是中了诅咒了,你帮人家解了就行了。
系统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回应她说。
那给我点润滑剂,我怕弄伤她了。
奥典斯把手伸出来,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上便凭空出现了一瓶润滑液。
她把自己的裤子解下来,然后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均匀地抹到自己的那东西上。
“哞——”
那只健壮的公牛叫了一声,缓慢地往这边走来。
奥典斯注意到,躲在雕像里的帕西法厄的喘息声骤然加重了。
她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瞪着那只牛。
那锐利的目光使公牛退却了,它转过身去,慢悠悠地走开了。
现在该“教训”你了。
奥典斯望着那抹粉色,扶着自己的那东西,缓慢地从那个洞口插了进去。
“呜呜呜——”
躲在雕像里的帕西法厄,因着异物的入侵而哭叫着,但她的甬道却紧紧地咬住了那根灼热的硬物,不让它离开。
下面倒是很可爱。
奥典斯被她缠得低低地叹了口气,用手扶着雕像,下身开始挺送起来。
“好大。。好大啊。。”
帕西法厄在雕像里翻来翻去,过度的快感让她难以平静下来,但雕像的内部空间并不多,也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最后她只好捏紧了自己推到了腰间的裙摆,努力保持着清醒。
好舒服。。好棒。。要是上瘾了,要怎么办才好啊。。。
帕西法厄并不知道是谁在她体内作乱,心里还在为自己罪恶的情欲而愧疚,但错乱的性交反而让她更敏感了。
奥典斯按着雕像,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进入她,终于,那东西碰到了底部的那块软肉。
“呜啊——”
奥典斯微笑着用那东西撞上去的时候,帕西法厄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的眼泪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流下来,滴到了木制的雕像内腔里。
怎么会那么舒服。。。
“啊啊。。好棒——”
帕西法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雕像内的通风并不好,这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但这与下身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结合在一起,却让她有些着迷了。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合着泪水,不断地顺着帕西法厄的脸颊流下,把她那张漂亮的脸弄得乱七八糟的。
奥典斯感觉身下的甬道收得越来越紧,知道这小王后要丢了,便俯下身去,抱住了雕像的背部,开始了高频率的抽插。
她在每次插入时都会顶住底部那块湿润的软肉,抽出却只把根部抽出一小部分,然后又重重地撞进去。
“哈呜——”
数十次这样猛烈的抽插后,帕西法厄尖叫着丢了身子,小穴喷出的温热黏液将那根硕大的物什包裹了起来。
高潮后的甬道依然不知疲倦地绞紧了插入的硬物,希望能榨出些热乎乎的种液来。
奥典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把那东西从甬道里拔了出来。
伴随着清脆的“啵”的一声,那根粗大的东西被拔了出来,被一起带出来的那些粘稠的爱液则全洒在了地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奥典斯走到了木牛的侧面,在它腹部的位置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小机关,按下去之后,就把木牛的背部像打开汽车后备箱的盖子一样抬起来了。
帕西法厄侧着身子躺在里面,还在无助地喘着气。
奥典斯把她抱了出来,然后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系统给的手帕,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水迹。
帕西法厄还因为高潮和轻度缺氧而有些意识模糊,她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手把自己抱了起来,然后又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啊。。是人吗。。太好了。。
帕西法厄靠在奥典斯身上,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不熟悉的铃兰花到香味,心里想的第一件事是:自己没有真的与兽类交合,太好了。
可是要怎么办啊。。被不认识的人,那样弄过了。。
“你还好吗?”
奥典斯帮她把脸颊擦干净后,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低下头望着她。
这一看,奥典斯便愣住了:帕西法厄有一对清澈的,海蓝色的眼睛,她的皮肤也很白,她。。。
她完全就是奥典斯喜欢的那款嘛。
帕西法厄此时也已经缓过劲来,她也抬头望向奥典斯。
奥典斯的发色是少见的银白色,一对翠绿色,流露出温柔的眼睛让帕西法厄心跳不已。
她可真真美,像是传说中的狩猎女神。可是。。女人是怎么会有。。
帕西法厄突然愣住了,因为她感觉有一个灼热的硬东西,顶住了她的臀部。
“好烫。。”
帕西法厄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于是红着脸,缩进了奥典斯的怀里。
奥典斯被她这一突然举动给勾起了情欲:她不排斥我,我们是不是还可以。。。
“嗨,小美人,我叫奥典斯。”奥典斯舔了舔嘴唇,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要不,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