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她身体里翻搅,出去进来都带着水,她让江鹭趴在床上,床单老旧的味道一下子就窜到她鼻子里去了,差点到了喉头就是一酸。
女客人头欺近在她腿间,两根手指头分开流水的地方,江鹭感觉到那道灼热目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正好好端详,下面一紧,又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江鹭难耐的压下身去,拿汹涌的地方蹭她脸,女客人一下就把舌头堵住了那处,她施展灵活,在里面打转转,时而一勾,时而直直伸进去,里面湿润的像光身子躺在一条河里,舌头所遇处最柔情,柔情似水嘛。
当然这时候两人早就是坦诚相待了,并无一丝隐瞒,江鹭背朝上,瘦削的脊背光滑没一粒痘痘,女客人另一只手搭在其上,横来竖去,江鹭原本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给她摩擦热了。
里面也是一团热呢,要化开似的,她在她的舔弄下软成了一滩,只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像两尾将死不死欲死欲活的鱼在蹦跶。
她们已经睡了两回,这女客人躺在她身上的时候报上名字,说她叫于山,江鹭一听,不像是假名。
“是啊,这是我的真名,我不骗你,骗你没好处。”于山捏了捏江鹭的乳头。
“可你说真话也没好处。”
于山从她身上下来躺平了,手上消停,突然清心寡欲,还盖上半拉被子,一脸春潮荡漾的江鹭反而活像个要玷污良家妇女的劫匪。
“谁说没好处,至少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干她们那一行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大家都用化名,江鹭的花名叫汀汀,她刚进行时,是房东也是老板娘秋姐给喊出来的花花名头,说来挺随性,但和她名字还挺衬。
江中有水汀,汀上有白鹭。
她曾经查过自己名字,她还查过妹妹的名字,钊,从刀从金,原本是勉励的意思,可江鹭一看这字长成那个样子,就觉得和铁一样钢,钢铁正直,是宁折不弯的。
江鹭觉得有点凉,从回忆里脱身,掀开被子和于山滚到一处,“江鹭,我叫江鹭。江中有水汀,汀上有白鹭。”
自我介绍时候江鹭总喜欢带上这句话,觉得这图景挺美,她活不成一首诗,来点小情趣也不错,不过以前和别的客人一讲这话,人家总是当个笑话听,江鹭就明白了,她其实不配什么意境,她已经做足准备,于山也要笑话她,于山却啥也没说,于是江鹭又像于山靠近了些,两人拢成一堆,取暖似的。
江鹭以前看过很多先婚后爱的电视剧和小说,她想她这种人,和别人互道姓名也要在睡过之后,也许一次还不够,好多客人说过喜欢她爱她,转眼天上的柳絮,四月的南风,各奔前程,谁也不知道去路光不光明。
来历就很简单了,客人总喜欢向她倒苦水,生活中的工作上的,一个一个女人是一篇一篇故事,于山又有个什么故事呢?她备足了耐心等她开口。
于山果然结过婚的。
于山在56号楼隔壁巷的服装采买一条街有个门面。
于山还有个女儿。
作者有话说:
这文里面人物一些想法不等于作者的,就像我虽然喜欢姐妹文,但我对自己的姐姐妹妹实在没想法,不过我应当对此文负责,有读者不喜欢的讨厌的骂的我夜应该受着(如果真有人看的话),所以卑微求建议求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