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周玉兰申请调动工作,去到申城开始做开荒牛,开始新的生活。
申城
周菲菲刚转到申城上学,很多学习进度赶不上,周玉兰每天争取菲菲放学的时候就下班回家,每天不管在外面跑的多累,回到家里就开始忙碌,不是做饭就是给菲菲补习。
“菲菲,这道题以后遇到类似的题目,会做吗?”
“会,妈妈你讲的可比老师讲的还明白,我一听就懂了。”
“不是妈妈讲的比老师好,是因为在家里安静,还有妈妈专门给你一人讲,没有人打扰,你才这么专心听,也就听明白了。”
“可能是。”
每个星期周玉兰还带菲菲去看心理医生。给她疏通疏解心理的阴影。菲菲是个不错的孩子,也很配合,知道这是为她好。她的懂事让周玉兰心里难过,早熟都是环境催熟的。孩子之前的几年太遭罪了。
周玉兰现在就是要确保菲菲不再跳楼,在结婚生子前不再自杀。只有这样自己才算是完成了原主的心愿。
转眼就是菲菲中学毕业,在中考,周玉兰站在考场所在的学校门外,站在树下和很多学生家长一起说着话,来到申城几年的时间,她们母女在申城彻底安顿了下来。买了房子,也有了户口。几年的时间,母女俩一次都没有回去过津城,这里已经是她们的新家。
“你家孩子平时成绩好吗?”一位胖胖的家长问周玉兰。
“还不错?”
“我跟你说能不能考上重点高中,就看这次了。”
“嗯,孩子有出息也不一定要是重点高中。”
“不是重点那怎么能行,那一定是重点高中才行。”胖胖的妇女急的不行。
周玉兰不再说什么,现在一些父母把自己的没有实现的梦想都寄托在孩子身上,认为只有重点学校才能让孩子有出息,不停的在孩子耳边唠叨重点小学重点初中重点高中,周玉兰从菲菲小学开始就从不提这事。
从来不给孩子压力,也不要求她一定学什么特长。如果她自己提出来,她才让她自己选择,菲菲这几年就学了一门特长,拉小提琴。她从不要求她考什么级,到现在也没有考过级。只为兴趣学,不是为考级学的。菲菲的同学没少羡慕她有个开明的妈妈。菲菲的性子确实开朗了很多,不像是有什么自杀倾向的人。
“妈妈,怎么不回去,一直等在这里吗?”
“是啊,不等你,怎么回去啊。考场这么远。”
“嘻嘻,我可以打的士呀。”
“今天打的士,估计够呛。累了吧,总算考完了。有没有想好暑假到哪儿去玩。”
“想好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不出去,我要休养休养,上高中就是孙猴子的紧箍咒。”
“行,妈妈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好好的养两个月。养成小胖猪。”
“哈哈,我才不会吃胖。”
母女俩挽着亲亲热热的上车,回家。周玉兰为了庆祝中考结束,给菲菲准备了一桌子好吃,都是菲菲喜欢吃的菜。还有她喜欢喝的果汁,都是她鲜榨的。
菲菲吃的满嘴是油,整个暑假,她都跟在妈妈身后,看她工作,甚至还帮妈妈做些小事情。十足的跟班,她也学到很多东西,也知道妈妈的工作有多么辛苦。在后来的日子里面,她很体谅妈妈,从不埋怨妈妈怎么不陪自己出去玩。妈妈已经尽量给她最好生活,为她能有更好的生活,在拼命的打拼。
这些年,菲菲大学考到首都最好的大学,一直到博士毕业,博士毕业以后,她回到了申城工作,在申城一所研究所工作。除了这几年不在妈妈身边,她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妈妈。
正在办公室上班处理公事的周玉兰,听到手机响起,随手接听:“喂,你好。”
“妈,我是邢东,菲菲要生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
“好,我马上来。”周玉兰接到女婿的电话,给秘书交代一下工作以后,就直冲地下停车场,上车就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老王,要快点。”
“是,周总。”
汽车疾驰,一路还好,没有遇到什么红绿灯,比较快的就到了医院,车还没有停稳,她就急得要下车,惊吓到了司机老王,幸好没出事。
到的时候,女婿邢东和亲家都等在外面,还没有出来。
“邢东,菲菲进去多久了,医生说大约什么时候能出来。”
“妈,别急,医生说菲菲自身条件不错,可以顺产。不会有大问题的,要不坐坐。”
“好,坐坐。你也别站着,先坐坐,等菲菲生了。还有得忙。”
“好。”
周玉兰坐下来,才和亲家夫妻俩打招呼,邢家夫妻俩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都是大学教授,为人开明谦和,和周玉兰的关系都处得不错。
也没有因为周玉兰有钱就很热络,两人对待她的态度很平和。对菲菲也非常好。
“呜哇呜哇……”里面传出来婴儿的啼哭声,外面等着的四人,都坐不住了。站起来等待着,护士告诉他们,已经生了。母女或母子平安。
邢周是两家人都宝贝,爷爷奶奶和外婆为了他,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搬家,在一个地方买了两套别墅。邢家和周家的别墅是在隔壁,真正的隔壁。这样他一个小娃娃有两个家,两边都有他的卧室,院子打通,他可以在院子里面跑来跑去 。
小家伙拉着外婆的手,小声的告状,“外婆,爸爸凶我,不许我亲妈妈。”
“真的吗?等会儿外婆去说你爸爸,今晚外婆让你妈妈住外婆这边,你也和妈妈睡好不好?”
“外婆,您真好。周周最爱您。”小家伙撅着嘴拉着外婆的衣服示意弯腰,要亲外婆。
“真的呀,外婆也最爱周周,走,外婆给周周做好吃的去。”
“嗯嗯,我想吃可乐鸡翅。”
“好,外婆给周周做可乐鸡翅。”祖孙俩齐乐融融,不远处躲在角落的邢东,无奈的笑笑。儿子知道他只怕岳母,每次都用岳母治他。这招百试不爽,真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