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知道不能太明显，不然只会让人看轻。
于是在相对热络的客套之后，主要的还是要和杜总说话。
“可算是瞧见杜总了。”
“杜总比上回见着可是漂亮多了。”
“人生喜事精神爽啊！对吧！”
“……”
一句接着一句的恭维。
这次宴请的合作公司差不多都是在首都，首都同行之间差不多没什么秘密。
杜总去支教的事儿，也都知道。
放着这么大的公司，却偏偏跑去支教。
好多人不知道原因，可当着常总的面儿也没有人随便的提。
不过这几个月没见，明显觉得这位杜总身上的锐意比原来少了很多，说话更圆润，脸上也总带着笑。
本来就年轻的面容绷着脸儿让人心肃，当笑起来比花儿都娇艳。
心跳都跟着突突了好几下。
就算是没看到旁边的常总，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何况常总还在旁边侧眸浅笑，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多看几眼，后背都发麻。
所以这一顿饭真心吃的不得劲。
几位老总们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随行而来的高德明刘炳晨身上。
高德明都认识，刘炳晨是新来的。
而几番客气热络，让刘炳晨背脊都挺了起来。
“杜总，您眼光真不错。”有老总称赞，“这位小刘董是个有本事的。”
“那也是诸位抬举。”杜玥说。
“哪儿啊，就是再抬举，没能力也白搭。”有老总说。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杜总您的魄力不一般！”另一位老总说。
“就是，想想国宴是多大的荣誉，您就带着高董去了，要不是那次国宴，高董哪儿能有现在这么如日中天啊！”还有老总说。
高德明端起酒杯，笑的温和，“王总，您当着我们家杜总的面儿这么说我，我怎么听着都像是给我小鞋穿呢！”
“哈哈，别人会这么想，咱们杜总肯定不会这么想。”那位老总说。
“高董可是杜总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了，还有刘董。”又有老总说。
“……”
桌子上笑声阵阵。
杜玥也在笑。
桌子下面，常子腾拉了拉杜玥的手。
杜玥也反手拽过去。
两个人在桌子下面你侬我侬。
桌子上面没有人发现。
吃完饭，杜玥和常子腾离开。
后面几位老总目送。
杜玥他们乘坐的是七人座的别克。
车子缓缓的往公司行驶，车厢内淡淡的酒气弥漫。
“你们怎么看？”杜玥问。
刘炳晨看了眼高德明，“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喝多了。”
“挑拨的太浅显。”高德明说。
常子腾竖了个大拇指。
杜玥笑了笑。
都是混迹在首都的企业家，他们顾及常子腾的背景，还有身为恰氏集团总裁的她，可对着高德明和刘炳晨还是居高临下。
挑拨几句很正常，何况又是挑拨的这么浅显，明白。
可只要在刘炳晨和高德明心里落下一点儿种子，那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长成苍天大树。
那时候就是不定时炸弹。
车子行驶到了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