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然一笑:“策反?”
叶天龙笑了笑:“他给我们省了一亿,请他吃个饭是应该的。”
上官点点头:“好,我来安排。”
“对了,我刚才收到一个消息,许老狗的堂口,昨晚也遭受面具人袭击,听说死了不少人呢。”
她笑着出声:“许老狗现在都气得吐血了。”
叶天龙闻言微微一愣:“残手没有对九虎将攻击啊,许老狗堂口怎会有事?”
“难道萧家兄弟意识到我们栽赃嫁祸,或者许老狗为了掩饰他跟玄甲军关系,自编自导?”
他带着一抹疑惑:“可真要是这样,烧几个场子也比血洗堂口要实际啊。”
上官孝之说出自己的观点:“我也觉得是自编自导,王野他们也都相似看法。”
“除了它是天亮时发生之外,还有就是被血洗的堂口,是九虎将一个很小的堂口。”
“专门收城中村商铺保护费的堂口。”
她娇笑一声:“而且许老狗对外宣称死了五六十号人,但我打听过,那是新堂口,撑死二十个人。”
叶天龙心里一动:“城中村?那堂主叫什么名字?”
上官孝之看了一眼资料回道:“对,城中村,堂主叫许冬山,传闻是许老狗的远房侄子。”
叶天龙眼睛凝聚成芒:“那他还真有可能是燕黄杀的。”
上官一愣,一笑:“真是自编自导啊?萧家兄弟还真有魄力,壮士断腕保全许老狗的身份。”
“不,应该是许老狗被迫壮士断腕,连侄子都成了牺牲品。”
上官孝之笑声很是悦耳:“我真想看一看许老狗当时的表情啊。”
叶天龙似乎想到一个可能:“事情未必跟萧家兄弟有关,它很可能跟一个女人有关……”
上官孝之一愣:“我怎么听不懂?”
叶天龙叹道:“许冬山被杀,很可能跟乐安好有关,因为他昨天调戏过她,还差点让乐安好流产。”
“就是被燕黄捅过的女人?”
上官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乐安好是燕黄的女人?可如果是他女人,身上怎会有燕黄的刀伤?”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好了,我到医院了。”
叶天龙抬头望着前面的人民医院四个字:“护工有事回家了,我过来看乐安好,看完再跟你聊。”
上官声音多了一丝肃穆:“你小心一点。”
墓地一战,燕黄差点杀了叶天龙,难保他不会再度下手,毕竟安城不是西湖或明江。
叶天龙迅速把车子停好:“放心,我有分寸。”
他挂掉电话从车里出来,然后又买了一个果篮向病房走去,来到门口敲门笑道:“老板娘。”
房门无声而开,俨然没有关紧,但没有人回应,叶天龙一愣,不在?难道出院了?但这不可能啊。
护工一个小时前才离开。
叶天龙又敲了两下门,随后直接走入房间:“老板娘,我来看你了。”
他担心老板娘又晕倒了。
病床没人。 “嗖!”
就在叶天龙诧异老板娘去哪里时,侧边的洗手间忽然洞开玻璃门,一个人影走出,一拳无声轰来。
没有磅礴气息,也没有凌厉杀意,只有快!只有狠!
扭头的叶天龙锁定出手者的面具,还有他冲来的拳头,来不及躲闪就一稳双脚,右手握拳冲出。
面具男子存心硬碰硬,面无表情跟叶天龙硬撼。
“砰!”
两只拳头毫无悬念地撞击,然后闪电一般后撤半步。
面具男子眼里也是闪过一丝惊讶,微微皱眉后又是势若奔雷的一拳,炮弹般打向叶天龙胸膛。
依然没有太多的玄奥和花哨,就是简简单单一记寸拳,意思相当简单,再来硬碰硬。
叶天龙还是不闪不避,脚步一挪扬起右拳对上。
“砰!”
空气中再度爆发出一记沉闷响声,两人的拳头一触即离。
面具男子的拳头后撤之后便散开成掌,手指自然地轻微抖动卸去残留的余力。
他的眼里多了一抹凝重。
叶天龙呼吸一深,拳头微微通红却屹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