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初好奇问，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楚御白知道些什么。
“嗯，灭了。”
楚御白轻嗯一声，波澜不惊回答。
“传闻天羽族强大而厉害，无人能撼动，不知是何等厉害的人才能将天羽族全灭了？”
“他们宗主千羽。”
楚御白眯眼，回答。
旋转，往前踩着一步，温如初往后退一步，两人边跳边聊。
温如初错愕，一脸茫然，还不知其中有这段往事。
宗主灭自己族人，这是内讧了？
“血莲么？那么…黑色的血莲代表什么？”
温如初继续问，原本问楚御白只是抱着侥幸的想法，但现在楚御白好像知道得不少，连天羽族这种上千年存在的都知道对方是怎么灭的。
“那代表未成型，若是成形便能完完全全成为天羽族之人，但与真正的天羽族人又有区别。”
楚御白认真回答温如初的问题。
温如初认真听着，满脸写着我想知道这四个字。
月光下，看着这张认真的脸，楚御白拒绝不了她的请求。
何况，他也想多跟温如初跳会舞。
像这样安静能独处的机会对他来说很少。
“区别？什么区别？”
“那标志如何获得，若是普通人身上有着标志，也能变成天羽族的人？”
温如初追问。
第一次知道天羽族的人是这么来的，只要标记就能变成天羽族的人，也太随便了。
“别急，慢慢来。”
见温如初着急的样子，楚御白浅笑让温如初放慢些。
“区别在于，那些被刻上黑莲标志的人会被夺舍，只要被夺舍了便能成为真正的天羽族人，说白了便是皮囊不换，但这人早换成了其他人。”
“这种夺舍需要条件，需身体与对方的身体吻合，能互相容纳才可成。”
“至于那道标志…是活物…植入体内，一点点地在体内养大，黑莲是子体，红莲是母体，被植入黑莲之人，与红莲之人有一定的感应，待到黑莲彻彻底底变成红莲标志后，母体红莲便会消失，另一个子体会变成母体。”
楚御白宛如行走的百科全书般解释。
温如初细细思考楚御白这话的意思。
黑莲是子体，红莲是母体…
也就是说，韩璐璐其实不过是个容器，等她手臂上的黑莲长成红莲时，就是宫闵夺舍之时！
宫闵这具身体会消失，宫闵的灵魂会容进韩璐璐体内，变成她。
用她的皮囊跟身份继续活下去，等待下次夺舍…
“顺带，天羽族之人每次夺舍时，修为会增长。”
楚御白提醒道。
温如初点头，将楚御白说的记在心里。
“多久夺舍一次。”
温如初询问，楚御白摇头：“这个看心情来。”
温如初：……
夺舍不要钱的吗？这玩意儿还是看心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