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戚灵攥紧了手指。
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这次再不扳倒安如薏,她就算完了。
齐旸现在能对安如薏狠下心,是因为他在气头上,他的生母就是如她一样,几次被当时的王后害了流产,齐旸能够被他的母妃生下来着实不易,所以对谋杀皇嗣这种罪行最不能容忍,哪怕那个人是安如薏。
但是时间久了,昔日情谊就会让他下不了手,纵使对安如薏心生厌恶,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将她赶出京城。
男人就是如此,他们的心思复杂得非寻常女人所能控制,厌恶与喜欢并存,能够主宰最后结果的,便是看哪个时机哪个情绪占了上风。
她已经收买了这个侍卫,红苕身上她也让赵嬷嬷提前在她身上点了香,这香只有赵嬷嬷一人能调,也只有她一人用过。
这次,她一定会让安如薏永世不得翻身!安如薏的存在就是她喉间刺,不除她寝食难安。
等齐旸将她赶出京城后生产,她会立刻派人让安如薏和她的孩子永远留在京城外,再也回不来。
侍卫正要说是红苕的时候,安如薏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正好落到侍卫面前,安如薏吩咐道:“锦儿,将本宫的手帕捡起来。”
锦儿喏了一声,俯身将那手帕捡起来,递给了安如薏,“娘娘,捡起来了。”
安如薏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轻飘飘道:“都脏了,给本宫丢了吧。”
锦儿点了点头,乖巧道:“好的,娘娘,锦儿这去丢了它。”
这时侍卫抬起头来,脸色苍白,速度极快道:“回陛下的话,昨晚与臣私会的不是并红苕姑娘!红苕姑娘没有推鹜妃娘娘!”
听到这个回答,苏戚灵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
周围看戏的嫔妃们也意外的捂着嘴唇,小声的啊了一下。
齐旸也微微一怔,随即他面色更沉,威严道:“你确定不是红苕?鹜妃出事的地方,明明有疑似薏妃身边宫女红苕的手帕,你若是敢谎言半句,朕就以欺君之罪论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