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怀月淡淡说出这一句话,声音依旧维持着往常的温和,然而其中的凛冽之气却是丝毫不掩饰。
陈素清气急:“你!”
又阴恻恻一笑,看了陈言一眼:
“可怜的小太子,怕是永远也不会猜到,他敬爱的太傅,竟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当年剔了那青衣的骨,挑了那青衣的筋,还有啊……”
“住口!”
南宫怀月难得的沉了脸。
南宫怀月的眸中甚至暗暗藏着一抹血腥的暗红,杀戮之气尽现,周身气势冷冽如鬼魅,薄唇紧抿,手上没有沾过血腥的人,怕是没有此等气势的。
“好,本王这就告辞,不打扰太傅大人雅兴。”
陈素清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开。
南宫怀月,果真,还是那般冰冷嗜血的模样适合你,而非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南宫怀月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伸手解开了陈言的睡穴,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他抱起陈言,把陈言送到了侯在宫门口的太子府的马车上,南宫怀月轻轻抚摸着陈言的头发,轻声同太子府的人吩咐着:
“太子喝醉了,回去后,吩咐厨房熬一些醒酒汤。”
太子府的下人们连声应答,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想着:以后太子若是能找个,像太傅这般的太子妃也便好了,不仅体贴入微,更是难得的贴心。
南宫怀月最后看了一眼陈言,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说了一句:
“真是冤家……”
便转身去了太傅府的马车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