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病无事。”
陈化乾同陈言打着太极。
“哦?是吗?”陈言反问道,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那样盯着陈化乾。
陈化乾默默挥手,支走了寝宫里伺候的宫人。
“衍儿可是知道了什么?”
陈化乾听陈言说的话就已经听出来了几分端倪。
陈言拉着南宫怀月找了个位子坐下,先给南宫怀月倒了一杯茶,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翘起二郎腿。
陈化乾:这小子当他是死人吗?若无其事的坐着喝茶,没看他还站着呢吗。
陈言喝了一口茶,才漫不经心的道:
“你是指你中毒的事情吗?”
陈化乾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咳咳咳……你……”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不告诉你。”
陈言故意气他那便宜爹,把他便宜爹气的恨不得掐死这个不孝子。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还是假不知道?”
陈言眯起眼睛,审视的目光将陈化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丝毫没有身为儿子,要尊重老子的自觉。
确实,在陈言心里,陈化乾真不能算是他爹,与其说是父子关系,陈言更愿意看成朋友关系
毕竟陈化乾长得那么年轻,四十来岁的人了,但是容颜依旧没什么变化,俊美逼人,相比起年轻的时候,反而更增加了一股男人的魅力。
而且,陈言又不是真的16岁,如果真要算他的真实年龄,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经历了那么多年,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应该都可以做陈化乾的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