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觉得自己的记忆从来不曾缺少,然而关于那个叫做季匀的男人,他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脑中闪过的零碎片段也只是一闪而过,除了能让他感到头痛的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去看清楚那些片段。兴许,真的不认识……他们两个人,也许在现实生活中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十二,你怎么了?”花离发现了陈言的异样,看陈言魔怔的模样,花离不禁担忧。
“花离,我头痛。”陈言成功诠释了什么叫做说他胖就喘上了,捂着额头一脸难受,软绵绵的朝着花离身上倒。
花离没有多想,将他揽到自己怀里,指尖出现了一抹柔和的白光,花离轻柔的为陈言按着额头,“这样舒服了吗?”温柔的询问着。
“还,还是痛……”陈言哼唧着。
看着底下一片的虚无,陈言心中唏嘘。
虽然他现在就是君无药,但是君无药布下的这幻境他还真的解不了。记忆里并没有君无药布置这幻境时候的场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陈言感受着花离的手指轻柔的在他的额头上揉着,心里却在苦恼。他现在就是君无药,以后要是被花离发现他就是君无药可怎么办?
花离单纯善良不假,所以他才没有深究他的身份,但是万一哪天他的身份被捅出去了,花离绝对会对他的好感蹭蹭的掉。
所以……
陈言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在他掉马之前睡了花离,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和花离去了一间名望很高的寺庙给易念洗去了她身上的那些气息,看上去和人间普通的花卉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们正要回仙界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意外。
那是两个长得极其猥琐的两个青年,有道行的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两个修炼不过三百多年,化形不久的野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