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父亲,我……理应送你些东西,可之前不知此事,这玉佩便送你……”
他从腰带上解下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那玉佩色泽温润通透,他刚要塞到陈言的手里,就听陈言疏离的拒绝道:“这玉佩你留着吧,为人父亲了,也不是什么都不少年人了,怎可随意接受旁人所授之物。”
柳辞寒这才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将玉佩收入袖中,“阿言说的极是。”
原来……我于你,已经是旁人了吗?
就连一枚玉佩你也不愿意要?
陈言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你不是喜欢我么?我倒要看看,所谓的伦理纲常在你那里还能撑到几时。
你心痛吧?我也痛。
你若不能真的把那些身不由己,言不由衷通通摒弃,那我们便一直这么相互折磨。
我不想放弃你了,放弃过一次就知道那滋味有多痛。
男子回本家后要住上十日,取“满”之意。
陈言在柳辞寒回柳家的第四天就出去做生意了。
这几天他和柳辞寒也说过话,不过他多是说一些刺激他的话,系统还提醒过他不要刺激的太过,未免真的把柳辞寒刺激出什么毛病来。
可陈言也是没有办法。
一个人的思想太过根深蒂固,若是小火慢炖哪里能见效?况且,先前他被柳辞寒屡次伤到,心中有气,有时候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