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寒不听,“你不是那样的人,那当初怎么和我在宫里就做了那事?”
陈年旧事,都老夫老妻了,这事儿说起来陈言也怼了回去,“你还说这个?你这样的,有几个人抵得住?”
“那要是有这样的呢?你是不是就从了?”
柳辞寒并非是个不依不饶的人,也不是不信陈言。
可今天刘氏的话引起了他的警惕。
陈言现在有钱有势,长得也不差,外头的狂蜂浪蝶不少,万一……万一陈言受不了对方的引诱呢?就像他当初那样,用那种手段成了事。
如果真有那事,那他可要如何自处?
他今天说的不是在玩笑,他当真是准备去剁了那勾引他男人的人,只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回笼。
碰巧马车到了府里,陈言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这几年陈言时不时便抱着进进出出,府里人上下都见惯了。
“负了谁,也不能负了你,你生我生,我心尖尖上的肉,我怎能不要?”
陈言把他放在床上,美人青丝铺散,轻轻的一个喘息就足以撩人。
“此生得你足矣,阿言,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
柳辞寒将头埋在他颈窝,声音里都是掩不住的情意。
恰是春光正好,香衾软枕,爱人在侧,再无事比此更为快活。
江南春景再美,也不敌他抿唇一笑。
此生再无爱,因,所有情爱都给了你,我再也分不出分毫给旁人。
宁负如来不负卿,此生,来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