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就是重要的事。”
陈言成功被撩到,两人天雷勾地火。
陈言把云九卿压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磨着云掌门上好的锦袍。
但是云掌门不在乎。
两人在树林子里面平息下来后又说了会话。
“师尊,我想你。”云九卿靠在他怀里,语气低柔,毛茸茸的头发在陈言的下巴蹭着,陈言觉得他现在简直像是一只萨摩耶。
陈言失笑,“小混蛋,昨天晚上不是还睡在一个被窝里,今天怎么就想了。”
云九卿:“因为白天的时候师尊和我离得那么远。”
提起这个,陈言就肝疼。
“不远了,隔了半米不到你还嫌远?”尼玛云九卿你是真宠你师父我啊,居然出资给每个门派都分发了凳子,那是多少人啊!凳子又得花多少钱啊!
这日月台场地本就有限,云九卿打着体恤大家的名号,给大家分了凳子,美其名曰座位随机,但云九卿暗箱操作把陈言换到了他旁边。对,他就是为了和他坐一起就干出了这么中二的土豪事儿。
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咱们衡芜宗是这么有钱的门派吗?你真是……败家!败家老娘……呸,老爷们!
“和师尊在一个被子里我都觉得远。”
云九卿原本冷冰冰的眼眸,此刻已经柔成了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