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老子踹的,怎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嘣了你?”一个越帮的小鬼子不可一世的叫嚷着。
“方哥,他们是越帮的。”小辫说道。
方墨才没有兴趣知道他们是那个帮的,而是依旧平静的说道:“我不怎么地,你是哪条腿踹的?”
越帮的小鬼子被方墨问的哈哈一笑,心说这小子有意思,闹半天是个缺心眼儿。
不止是他们,就连方墨身后司徒的小弟都无奈的单手搓了搓脸。
“啪啪。”那个越帮的小鬼子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小子,这条腿踹,怎么?想不想试试?”
“呵呵。”方墨轻轻一笑说:“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完一挥手,一道银光射向那个说话的越帮小鬼子。
小鬼子也意识到了不对,见方墨轻轻一挥手,一道银芒就射了过来,他想要躲避,只不过念头刚起,就觉得自己刚刚拍过的大腿根部一凉。
同时也抬起了手里的枪,想要往前上一步稳住身子开枪,只是刚刚一动,身体却失去了平衡。
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一股剧痛瞬间充斥了全身,疼的他满地打滚,鲜血这才迟迟的喷涌而出….
刷刷刷,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急忙抬起手里的枪对准了方墨,只是刚刚瞄准对方,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觉得眉心一阵刺痛,扣动扳机的手指瞬间就好像叩在了石柱上,仿佛有万钧的力道。
咦?怎么回事?
只不过,他们的意识也停留在了这一刻,而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自始至终甚至连一丝痛苦都没有感觉到。
“天,天呐…”屋子里的司徒此时瞪大了眼睛,先是看到一个人被方墨挥手之际就卸掉了一条大腿,几乎同时再次挥手,对方除了他们的老大以外,所有拿枪的人全部瘫软的躺下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手段?
司徒这一刻的思想的几乎凝固了。
和他一样的还有跟在方墨身后的几个司徒的小弟,司徒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就瘫软在地,可是他们却看得清清楚楚。
倒不是看到了方墨射出去的铁钉,而是看到了瘫软在地的人全部是眉心的位置渗出了鲜血。
暗器?
天呐,方哥这是什么手段?举手投足间就结束了七八人的生命,并且切掉了一个人的大腿。
再看方墨依旧脸色平淡,似乎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般。
砍人的事他们常做,可是就这样视生命如草芥,这种心态,这种手段?
几人看着眼前的尸体,不禁暗自打了个冷战,死人他们不怕,鲜血甚至可以让他们沸腾,要说狠,他们觉的自己跟方墨比简直算是无比的温柔了,什么叫黑?只是拿枪指着他就被瞬间杀死,这才叫黑。
这一刻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扪心自问,到底谁才是混黑的?
可是接下来的方墨做的简直让他们快要疯掉了。
不仅是他们,对面越帮的人此时可不像他们一样胡思乱想,因为他们此时就好像见了一个魔鬼一般的看着方墨。
怕么?他们确实怕,可是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挪动不了半分。
满满的都是恐惧,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他们眼前的尸体就是最好的例子,什么叫血腥?他们眼前疼得满地打滚,连地皮都染红了一片的家伙,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个小园子是谁干的?”方墨可没有心情理会他们的恐惧与否。
“我..我干的…”其中一人刚说了一半就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方墨的话就好像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你去陪葬吧..”方墨一抬手,又是一枚铁钉射出。
“噗!”
又是一个人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
“司徒的伤是谁弄出来的?”方墨就好像什么都没干似的依旧平静如常。
但是他身后的几个人却是冷汗都冒了出来。
司徒在屋里带着伤都不由自主的硬是往外爬了几下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院子里的情况。
这一次却是没有人说话了,不是不想说,因为他们怕死,而且后面的人已经开始慢慢向门外挪动了,生怕动作大了被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一脸平淡的魔鬼发现,那小命可就危险了。
“噗噗噗!”
扑通….
三个想要逃跑的人应声而倒…
“魔鬼,你,你是魔鬼….”
终于有人顶不住这诡异的压力,精神近乎失常的疯狂喊叫了起来。
“如果你们觉得可以跑得掉,大可试试看。”方墨说话的同时再一次杀死了那个精神不堪重负的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们?”为首的越帮老大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满脸惊恐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就这种心理素质还混黑?
方墨有些无语,他是家族出身,老一辈都是有功勋的老将,大小耳宣目染的,对越鬼打心眼儿里就没有好感,而且这里虽然混乱,但是好歹也是华夏境内,所以他杀起来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