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就读的高中是离F大挺近的没错,可时间兜不上啊,F大的课表都是公开的,那个时间点她根本还没下课。
想到这里,易南烟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主人大概都几点会过来?”
墨亦卿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只把它当一般问题回答。
“不一定,早的话五六点吧,晚的话可能要再晚一些,你照常上下课就好,我忙完再跟你说。”
“好的。”
正合她意。
易南烟早在心里悔恨了无数遍为什么当初要随口撒那个谎,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果没这么做,或许连跟墨亦卿建立关系的机会都没有。
坦白是绝对不敢坦白的,都已经瞒了那么久,如果这个时间点知道…
易南烟打了个冷颤,后果她完全不敢往下想。
坦白这条路已经封死了,那就只能走另外一条路,继续瞒下去了。
易南烟清楚知道这种痛苦就像某种偶发性毒药。
不发作时就深埋在记忆深处,毫无感觉。
一发作时便钻心噬骨,各种负面情绪一齐涌上,痛彻心扉。
易南烟甚至根本不敢想未来,她深知这种谎迟早有一天是会被发现的,但她不敢想像那天的来临。
或许不会呢?或许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结束了呢?
易南烟正是倚靠这种侥幸心理渡过每次毒药的发作。
“那主人想去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