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妸很想说不,但第二天还是被强制塞到后车座上。
她本质是个小宅nv,只要给她几本可ai的大部头,她能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一整天。
而东不嵊的心思早就飘远了,俊朗的男人一派生人勿进的气场,手指交握着闭目凝神,心里却在想一些龌龊隐秘的事。
新置办的实木办公桌不错,通t漆黑,和她瓷白的皮肤很相配。
等休息的时候,把宝宝按在上面冲刺对了,得先把外面那些不相关的闲人赶走,他可没让别人听宝宝美妙叫声的癖好。
男人在外经年冷峻的面上浮上笑意,身下差点抬头,他默默换了个坐姿。
东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当初肯定si扒着门也不走。
她早上出来的时候被他抱着换了一件竖条过膝薄裙,藏青se衬得她的小腿越发baineng,后座支架上的显示屏亮着,东不嵊静坐地看着屏上滚动的数据,右手却无声无息地伸到她的裙底下摩挲。
前后座没有挡板,她裙子里隆起的鼓包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缓缓蠕动着。
东妸赶紧瞄了眼司机,转头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满地挣扎,但也不敢和爸爸说话,怕引起司机的注意,她ch0u出背包里厚实的书,压在那只作乱的手上。
他气息平稳,右手不退反进,越加猖狂,往更里面的地方探去。
不行不行,她今天早上的时候月经就完全走了,再m0就要被爸爸发现了。
行进的指尖突然顿住了,爸爸似乎在回复简讯:“对,场地借给他们。”
“安排d座,”他沉y半饷,语气蓦地有些玩味,“来者是客,好好招待。”
东妸默默往旁边移动,几乎贴到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