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熟,本来沈彬没什么可说的,可管事却开口道:“小少爷很信任你。”
沈彬不明白他忽然说着一句是几个意思,只好点点头:“还好吧,可能投缘。”
管事:“对于‘孩子’来说,可没有投缘这一次,只能是刻意伪装接近。”
此话明显不怀好意,意思是沈彬在装好人接近闫邢?
后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能动粗:“不管如何,以我的身份不会对闫邢怎么样,所以管家你想表达什么呢?”
管事面色一顿:“我是管事,不是管家。”
沈彬:“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帮主子的忙看家之类的。
管事并未从沈彬面上找到丝毫故意为之的意思,所有他是真觉得管事就是管家?
这能一样吗?他不是看家,明明是打理家业,管事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区别很大,总之我是管事。”他不悦道。
沈彬:“……好,所以呢?”
还有什么所以?管事本来起那个话题只是为了试探一下眼前之人,毕竟闫邢太黏着沈彬了,感觉不太正常。
“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奴隶就是奴隶,而主子永远是主子。”管事道。
他倒没有故意针对沈彬,就是作为管事告诫下人不要跃矩。
沈彬内心白眼更甚,他可以装一下奴隶,可这个词汇本就是带有侮辱性的,作为大好青年一枚,家里招聘佣人都用‘请’字,说是请了个保洁阿姨做饭叔叔之类的。
所以对方说的话特别过分,哪怕知道是装的还是忍不住有那么点儿生气啊。
“我没觉得自己忘了身份,管家以为我能反抗小少爷吗?你现在是打算做一下主子安排小少爷身边的我?”沈彬问。
管事皱着眉头:“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沈彬面色冷然:“所以对你来说闫邢不该喜欢任何人任何事,否则就是那个人那件事的错?他喜欢吃蛋糕你是不是要跟全天下的蛋糕说一声,你只是个蛋糕,不要让主子那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