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锒铛入狱的事情在锦城传得沸沸扬扬的。
听说还要执行死刑。
所以余洋便一大早就跑来了景苑。
“阿辞我求求你,你就去帮你二伯说说话吧?!”
余洋急红了眼,她一直缠着傅瑾年的,在他耳边唠叨了许久。
“不是我不帮他,他这是触碰了法律的底线,我也没有办法。”
傅锦辞抓起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如果不是你,你二伯他会进去吗?他会落得这种下场吗?!”
余洋越说越过分:“你就算不把他当你二伯,可你也要为你爷爷想想,毕竟你爷爷现在就只剩下你二伯一个儿子了!”
“所以你这是想道德绑架吗?”
夏清欢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看着余洋。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让他过去给你二伯说句话也行。”
“二伯判的是死刑,谁去了都帮不了,我劝您还是趁着还有时间多去看看他。”
傅锦辞说完,便从家里走了出去。
“你们一家人还真是冷血至极!”
余洋冷哼了一声,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这要我说,傅白就是活该!”
沐尔走到夏清欢身旁,两手揣进兜里眯着眼睛看着离开的余洋。
夏清欢瞥了他一眼:“你都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嘿嘿嘿。”
沐尔尴尬的笑了笑,他转身跟着夏清欢去了餐厅。
“实不相瞒,我这次出来…就不打算回师傅哪儿了。”
他拿起水杯给夏清欢倒了一杯果汁递到了她面前。
夏清欢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
沐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把果汁放下。
一脸为难的说道:“我前段时间,把师傅最珍爱的花瓶摔坏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傅,所以就…跑出来了。”
“那你挺惨。”
夏清欢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你也知道,我无父无母,也没地方可去,所以只能来投靠师姐你了。”
“行,不过你住在这儿可是有条件的。”夏清欢红唇微扬,她看着沐尔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狡诈。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