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果杀错了,嗯,错了就错了,君临也不可能去为了低等位面被他错杀的蝼蚁赔命。
听见君临叫他岳父,自称小婿,容函的脸色顿时一冷,瞥了君临一眼:“你和鸾儿尚未成亲,这声岳父,我怕是承担不起。”
君临顿时带着一丝委屈的看向容华。
容华顿了顿,语气带着些无奈:“爹爹……”
容函眸带忧伤的看着容华:“女大不由爹,鸾儿的胳膊肘要往外拐,做爹的也没办法啊。”
容华想为君临说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君临忍了忍,对上岳父挑衅的眼神没忍住:“瞧岳父大人说的,这胳膊肘本来就是往外拐的,岳父大人有本事,不妨让这胳膊肘往里拐一下试试,也好给小婿和阿鸾做个提示。”
容函的脸顿时黑了一下,就坐在君临旁边的椅子上的容华也没忍住踩了君临一脚,怎么和她爹说话呢!
君临面上没有丝毫表现,却通过契约和容华传音,语气委屈:“你踩我居然用上了灵力!”
这不是废话吗!不用上灵力,踩他只能踩的她自己脚疼,不过,这就是用上灵力了,就君临那样子,想也知道根本没踩疼他!
容华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和君临传音:“谁叫你刺激我爹的?”
君临语气很是无辜:“是岳父大人先刺激我的,再说,我说错了?胳膊肘本来就是往外拐的。”
容华无言的看了他一眼,算了,他们翁婿交锋斗法,她还是不要管了。
虽然不知道容华和君临在传音,但看着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容函就不爽。
尤其是君临,这小子是不是忘了方才还在和他说话,哦,是顶撞他。
容函狠狠磨了磨牙:“小子,别把你那色眯眯的眼往我女儿身上放!”
容华:“……”清冷淡漠,精致完美的君临,怎么看也和色眯眯三个字不搭边啊。
君临看着容函,语气很真诚:“岳父大人,您眼睛不好就要趁早治,小婿看阿鸾的眼神哪里色眯眯了,小婿明明是深情,温柔,宠溺的看着阿鸾。”
容函眯了眯眼:“你小子,该不会打着我不同意,就抢亲的主意吧?”
他说一句,君临怼一句,可偏偏的,君临眼中对鸾儿的深情并未消失,相反还更加深厚,不像是自暴自弃打算放弃鸾儿不娶她了,所以,容函就想到这了。
君临他,肯定是打着他如果不同意把鸾儿嫁给他,就抢亲的主意。
听到这个,容景脸色顿时黑了黑:“想抢亲,你做梦!”
容函和容景不约而同的看向容华,容华心里叹了口气:“爹爹你们放心,如果他不是正大光明的从你们手里接走我,我是绝对不会和他走的。”
听了容华的话,君临面色平静,容华不同意?打晕她就好了。
当然,到时候容华要真不愿意,君临舍不舍得打晕容华就是两回事了。
虽然容华这么说,容函和容景还是不能放心,他们和君临想到了一处,到时候要是鸾儿不同意,这小子打晕鸾儿强行带走她怎么办?
容函和容景瞪着君临,目光戒备,仿佛一时三刻容华就会被君临打晕带走一样。
容华在一边无奈扶额。
设想了半天,发现要真是到不得不抢亲那一步,他大概会舍不得打晕阿鸾的君临不动声色的看着容函和容景。
僵持了有一会儿,君临才淡淡开口:“大哥,岳父还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正大光明的从你们手上接走阿鸾。”
……
阮琳手中拿着一个油纸包,纸包里是上一次容华做给她的全鸡宴上的某只鸡,她拿着一根竹签,随手扎了块已经去掉骨头的鸡肉送进嘴里:“宗门重地失窃,丹谷昨天可谓是混乱一片呐。”
她看着在君临怀里的容华,只觉得这一幕仿佛很久未曾见过了,明明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越长老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竹签,从阮琳的油纸包里扎了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嗯,味道不错……老夫回去会提醒掌门师兄,将东西都看好了,免得招了贼。”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容华一眼,随即目光落在君临脸上:“嗯,小伙子真帅,不知你和容师侄是什么关系?”
越长老总觉得,丹谷失窃一事,应该和这位容师侄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君临难得开口回答:“未婚夫妻。”
越长老微微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同在一间屋里的容函和容景黑着脸异口同声:“不是。”
“噗嗤~”一边斜靠在清风身上的陌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还没得到正名啊,小家伙,说谎也不该当着未来老丈人和大舅子的面说啊。”
听了陌杀对君临的称呼,阮琳一瞬间沉默下来:“……”小家伙?这是说君临?!
虽然对君临了解没有那么多,但阮琳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君临的年龄绝对不小,嗯,最起码在场的应该没有比他年龄更大的。
君临沉默不言。
越长老抚着胡须淡笑:“如今丹谷失窃,这炼丹大比怕也继续不下去了,不过,我们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离开丹城的。”
陌杀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这不是理所应当的?本来那位丹谷谷主就没打算放我们离开,这下更好,省得他找理由了,直接用丹谷失窃,谁都有嫌疑这话就能把咱们留下了。”
陌杀如越长老一般看了容华一眼,眸中的神色却不是若有所思,而是戏谑:你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说越长老是怀疑,那陌杀就是肯定丹谷失窃一事是和容华有关了。
陌杀的眼神容华读懂了,不过她却无视了。
清风声音微冷:“无妨,留下来看看丹谷谷主能做到哪一步也好。”